,卻也沒幾個為他們停留。唐心掃了那些人一眼後,向一旁的小販詢問著:“這位大叔,那些人跪在那裡做什麼?”實是在讓她好奇,這些人跪在丹樓面前想幹什麼?這會正是太陽西下的時候,雖烈日已西落,但無論是地面還是空氣中,都有著未散去的熱氣,他們跪在那裡,著實是讓人不解。
“姑娘是外地來的吧,難怪不知道,他們已經跪在那裡兩天了,說是前面那名男子身患惡疾,一般的藥石無效,因此,跪求丹藥樓的掌事送他們一枚救命丹藥,說若是得以活命,定做牛做馬報答,不過丹樓的人沒理會他們,他們就一直在那裡跪著,該吃飯時就去吃飯,該回去睡覺時就回去睡覺,然後又再回來這裡跪著,做這副模樣已經兩天了,大夥熱鬧看過了,議論也議論過了,也都不覺得新鮮了。”那小販一邊整理著小攤上的東西,一邊說著。
唐心聽了這話,挑了挑眉:“求丹樓送救命的丹藥?”面色劃過一絲的古怪,又朝那些人瞥了一眼,將那臉色蒼白的男子和那旁邊眼底藏著憤怒和控訴的女子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
“呵呵,不是說人家冷血,也不要說我們笑話人家,而是他們這做法著實是讓人不喜,往那裡一跪就想求救命的丹藥?這城鎮裡誰不知這丹樓的丹藥每一枚都價值連城?他們也好意思讓人白送給他,又不欠他的,誰理他!”旁邊另一小攤的婦人忍不住的開口說著,鄙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他們也是看中了丹樓財大勢大,才往那裡一跪,他們這種做法,哪裡是求?分明就是逼著人家丹藥的掌事,這天天往人家做生意的大門那裡跪著,來回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丹樓做了什麼缺德事呢!再說,你們瞧那前面那姑娘,分明就是一臉掩不住的怒火和控訴,活像人家欠她什麼似的。”另一攤的婦人也開口說著,只是話語中難掩譏諷與輕蔑。
“行了,你別話太多,又沒我們什麼事,你說那些幹嘛!人家樂意跪就跪,又不關我們的事,少說幾句。”那大叔瞪了那兩人一眼,一邊對唐心笑說著:“呵呵,姑娘,要不要買些小玩意兒帶回去?”說著,指了指他的小攤上擺著的東西。
唐心笑了笑,隨手挑了幾件,付了點錢,便邁步往風雨樓走去,經過那些人的身邊時,她微頓了一下腳步,目光落在那名臉色蒼白的男子身上。
男子察覺到她的目光,抬頭一看,眼中卻不由的浮現了驚豔。只見,一襲白衣的絕美女子站在那裡看著他,目光平靜而清冷,渾身散發著尊貴而聖潔的氣息,而他卻是以著卑微的姿態跪在地上,這一天差地別,讓他不禁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
“咳咳……”男子咳了幾聲,臉色越發的蒼白。
旁邊跪著的女子連忙拍了拍他的背,而後抬頭看去,正做準備說話,卻只看到那一挘��菥�鏡陌諮�磧奧踝龐叛諾牟椒プ囈�說ぢブ�校�吹僥菕{令人驚豔的身影,女子眼中不禁浮現了羨慕和一絲的妒忌。
“姑娘,需要點什麼丹藥呢?可以隨意看看。”丹樓的藥徒一見唐心進來,便笑著迎了過去。
唐心也是第一回來這裡,雖然每個分樓都是以三層區分,內中裝置也都差不多一樣,不過進了這裡,她也隨意的朝周圍看了一眼,對那藥徒道:“我隨便看看就好,你去忙你的。”
“好,姑娘若有需要,可以叫小的過來。”那藥徒說著,便退到一旁去。
這進退有度的態度,倒是讓唐心很是滿意,尤其對方在待客方面也很是真誠,她看了那藥徒一眼,唇角微微的勾起,見這第一層中,除了面前的藥徒之外,還有一名在擺放著丹藥的藥徒,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守在外面的兩名護衛,也不見掌事的身影,她隨意的看了看這裡面的丹藥,過了一會,漫不經心的問:“那外面跪著那些人,不妨礙到生意嗎?”
藥徒一聽這話,朝外面跪著的那些人看了一眼,道:“哪裡會不妨礙生意,只是,他們跪在那地方雖說是我們丹樓的外面,卻不在我們丹樓的地界,我們也不好做什麼,讓人叫了他們離去,他們也不聽,非要讓我們掌事送他們一枚救命丹藥才肯走,我們掌事這兩天都為他們那些人頭疼不已,我們丹樓的丹藥都是上面配發下來的,買多少錢也都是固定的,每月都有帳單上交,這丹藥哪是他們求就能送的,再說,送了他們一顆,以後的人有個什麼事都跑我們丹樓來求藥,那還得了?所以我們掌事說他們愛跪就由著他們跪,這丹藥是堅決不能送的。”藥徒一說就是一大串的話,聲音一落才發現自己說多了,訕訕的笑了笑,對唐心道:“姑娘別見怪,我們這兩日也是被他們那些人逼得有些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