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蹬,奄奄一息的趴在他的身上。
赤迅速的推開身上的風狼,撿起一旁的利劍迅速的一個轉身砍向了那撲上來的另一頭風狼,此時,胸前沾滿了狼血的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嗜血的狠厲,一劍揮出砍殺了一頭風狼的同時,一腳飛踹而出,將一頭又撲上來的風狼踹了開去,轉身的嗜血,透著一股狠勁。
見狀,她勾了勾唇角,看向了另一邊,歐陽修她雙手匯聚著靈力一拳擊飛了一頭風狼,身邊的聞人笑一記火球術飛襲而出,在那風狼身上炸出了一個洞,司空絕以周圍的木藤纏住風狼,沈從文則以水柱攻擊風狼,那射出的水柱形成了利刃射進風狼的身休,也是瞬間斃命,東方旭與易楠天兩人背後相抵,將自己的身後交給了對方,專心的攻擊著那前面以及左右的風狼,因為幾人的合作,他們幾人的實力雖比不上那十幾名煉神期的修士,身上卻是一點傷也沒有。
反觀著,其他的人戰鬥力雖然很強,但身上卻多多少都掛了彩,陸修和千面郎君他們雖然說戰鬥力比不上另外的十幾人,但也在這場戰鬥中並沒有被傷到致命的地方。
林中嗜殺的氣息很重,濃郁的狼血透著一股腥味在林中瀰漫而開,一具具的風狼屍體倒落在地面上,有的被攔腰砍斷,有的被砍掉了狼頭,有的身上被轟炸出燒焦的洞口,有的被利劍剌入狼腹流血而死,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風狼一匹匹的倒下,而那底下的二十幾人,微喘著氣站在那堆風狼的屍體當中,身上玄衣沾滿了血,經過這一場戰鬥,他們有的已經弄得一身的狼狽,有的傷得很重,但唯一讓唐心覺得欣慰的便是,他們一個個都活著,都筆直的站著。
“第一場戰鬥,雖然勝了,卻是慘勝。”
樹上的她,清冷的目光看著底下的眾人,將他們的狼狽,將他們身上的傷,看在眼裡,只是此時的她已經斂起了眼底所有的情緒,剩下的只有冰冷,只有冷漠:“你們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二十幾個人,只有歐陽修他們幾人身上沒有傷?”
此時,聽到她的話,眾人這才注意到,歐陽修他們六人的身上雖然有的濺了鮮血,但,身上一道傷口也沒有,比起他們的狼狽,他們整潔得不可思議!明明,他們的實力只是淬神期,為何卻在眾多風狼的攻擊下毫髮無傷?
看著眾人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他們垂下了眼眸,她冷冷的開口:“歐陽修,你告訴他們,你們怎麼做到的。”
歐陽修邁前一步,看了眾人一眼,沉聲道:“一人力弱,兩人力強,我們相互配合,將背後交給身邊的兄弟,放心的擊殺前面的危險,不擔心背後有殺機。”因為,背後有他們信任的人守護著。
聞言,眾人心頭一震,猛的抬頭看向了他們六人,最後,一個個面帶愧色的垂低下了頭,他們的主子,用最現實的一場戰鬥給他們上了一課,這一課,是他們從前都不曾去想過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他們心中一陣複雜,在剛才的戰鬥中,他們每個人只顧著自己,因此要顧著四面的攻擊,可一個人就算反應再快,又怎麼可能顧得過來?
“謝主子教誨!”眾人回過神來,齊齊的抱拳一禮。
“把晶核挖出,將風狼的牙給我切下來!”她站在樹上,冷聲吩咐著。
“是!”眾人當即一應,雖然不解為何還要切下狼牙,但還是照做了。收好了晶核和狼牙的眾人跟著她轉移了地方,來到一處聞不到風狼血腥味的地方才停下將身上的傷口包紮。
唐心站在一旁看著,看著他們包紮好了傷口,這才帶著他們往裡面走去。他們沒有休息的時間,這點傷,只要不死,他們就得繼續往裡面冒險,而這一戰,只是第一戰,後面等待著他們的危險要比這一戰兇險萬分,如果他們無法適用,等著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幾日後的傍晚,他們一行人在林中行走,前面的韋河聽到有水流的聲音,當即順著水聲尋去,發現了石縫處有一個小泉眼,正冒著清水,他連忙來到唐心的面前道:“主子,前面有一處水源。”
“那就歇會吧!”她說著,朝那前面走去,歐陽修幾人跟在她的身後。
看到那泉水旁邊的小草有被踩壓過的痕跡,她頓下腳步,朝泉眼周圍看了看,見前面的韋河正彎下腰掬了一把水正準備喝,當即開口道:“等等。”
韋河抬起頭來,問:“主子,怎麼了?”
唐心沒有開口,而是走上前去在泉眼邊蹲下,掬了把水聞了聞。而身後的司空絕則看著周圍被壓的小草,道:“這裡應該不久前有人走過,周圍的草有被壓的痕跡,泉水在這裡面可遇不可求,但也不能隨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