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已經在問著:“雲汐回來沒有?你們看到雲汐沒有?林叔,林叔,雲汐有沒回來?”那焦急的神色,那擔憂的神情,看在別人的眼中,還真像一個為夏雲汐擔心的好兄長,只是,誰又能想到,正是這樣的一個人,把那性子單純的夏雲汐給推下山坡,讓昏迷著的她處於隨時可能被靈獸吃掉的險惡處境呢?
原本正與幾個中年男子在說話的漢子一聽這話,心頭一沉,當即邁步走了過來,沉聲問:“你說什麼?雲汐不是跟你們一起去的嗎?怎麼反倒回來問起她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聽了他的話,夏鎮川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一臉的懊悔與自責之色:“她沒回來?都怪我,都怪我……”
“鎮川,到底怎麼回事?雲汐呢?”林志森沉聲問著,眉頭緊擰了起來,眼底隱隱有著掩不住的擔憂之色。
“她、她不見了……我們去尋找獵物時,她就跟在我們後面的,可不知怎麼的,她就不見了,我以為、以為她回來了……”他抱著頭,一臉的擔憂與慌亂,語氣中盡是濃濃的自責。
一旁的喬振東目光微閃,看向了另一邊,沒有說話,而另一名男子則開口道:“林叔,雲汐原本是跟在我們後面的,我們一路上都有照顧著她的,可是等我們再回過頭去找她時,她已經不見了,我們以為她已經回來了,誰知……”
“啪!”
響亮的一記巴掌清脆的響起,打落在那名男子的身上,驚得周圍的眾人紛紛圍了過來,只見,林志森沉聲怒喝著:“不見了?誰知道?你們竟然把活生生的一個人給弄丟了?竟然讓雲汐自己一個人在林子裡走丟了?你們是不想活了嗎?還有你!夏鎮川!你年長雲汐幾歲,是她的兄長,而且我也一而再的交待了,要好好看著她,你現在竟然回來說她弄丟了?”盛怒的他一把擰起地上夏鎮川的衣襟,怒罵出聲:“你們幾個人都是吃什麼的?看著雲汐一個人也看不了?我告訴你,如果雲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脫不了干係!”
林志森雖不是夏家的子弟,但卻是夏家主極為器重的一個人,而且他對夏家也是忠心耿耿,對夏雲汐更是視如親生,此時不見了夏雲汐,他的怒火與擔心可想而知。
喬振東是喬家的人,他不能罵不能打,但夏鎮川兩人不同,他們是夏家的子弟,他們把雲汐帶出去卻弄丟了,就算不是故意的,他們也脫不了關係!
被這樣罵著,夏鎮川心中的內疚更深了,他這一路回來就自責不已,此時被他這麼一說,更是連頭也抬不起來。而那被摑了一巴掌的夏子宇雖憤怒,卻也不敢還手,只能咬了咬牙低下了頭。
“既然沒回來,那就讓大家一起去找吧!要不然等天色暗了下來,只怕是凶多吉少。”喬振東開口說著,低沉淡漠而無情,本來,他對那夏雲汐就沒好感,死了最好,現在這麼說,也只是讓自己日後免於落人口舌罷了。
林志森看了他一眼,沉著臉對夏鎮川和夏子宇兩人道:“你們在哪裡不見了雲汐的?馬上帶我們去!發散人手在周圍找!要找不到她,回去家主非剝了你們一層皮不可!”
也就這樣,眾人迅速在他們的帶領下,往林中而去,只是,他們並沒有直接將他們帶到斜坡那裡,而且帶到了較遠的一個地方,畢竟不做都已經做了,又豈能後悔?
另一邊,墨在林中走著,習慣性的摸了一下腰間的凝魂石,可就是這麼一摸,卻發現原本吊在腰間的凝魂石不見了,不由的一怔,眉頭一皺,迅速的原路返回,一邊尋找。
準是先前被野靈犬扯掉了,真該死!他竟然先前沒察覺!
而這一邊,夏家的人尋來,卻是一直沒找到夏雲汐的人影,然而,沒人知道,就在墨在尋找夏雨,而夏家的人在尋找夏雲汐時,那滾落在山坡下的夏雲汐的生命卻也已經到了盡頭,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便懇求著,如果夏雨用她的身體重生,那麼請她代她孝敬她的爹爹,因為她只有她爹爹一個親人,到了將死的這一刻,她心裡也只掂記著她爹爹,夏雨也點頭應了下來,如果她用她的身體重生,那麼,從今往後她就是夏雲汐了,這具身體的父親,她自會孝敬。
得到了夏雨的應承,她這才放下了心,也就在她的靈魂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夏雨的靈魂也直接附上了她的身體,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身體,她可不想在這裡等死,她相信,墨如果知道凝魂石掉了,一定會返回來尋找的,因此,她得爬上去,只有這樣墨才能找到她。
閉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夏雨,不,應該說是夏雲汐,再次這樣看到天空的顏色,心中不由的劃過一絲酸澀與激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