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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璩溫溫,你居然還有臉笑!世界上怎麼有你這種女人!真不要臉!”方秘書氣的跳腳。

溫溫生平最討厭人家罵她髒話,在她的定義裡,凡是問候全身上下的都是不入流的話,聽見方秘書的話,臉當即冷了下來,雙眼噴火,粲然一笑:“敢情世界上有你這種長舌婦就不興有我這種戀愛中的女人啊!是不是啊,方秘書,慾求不滿也不要拿我開刀啊!”

“璩溫溫,你不要以為你上了總裁的床就可以當上總裁夫人!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方秘書咬著後槽牙恨恨的講。

“敢情是方秘書嫉妒我啊,那好,既然這樣,你也上個床給我看看啊!”現在的溫溫就是一隻小刺蝟,豎起全身的刺保護自己。

“呸!真是下流!我方翯翯才不會做這種事情!”方秘書指著溫溫的鼻尖罵道。

“方秘書,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瞭解我,就無權評判我的人生!我還要去機場送Pender,誤了飛機,你自刎謝罪都不夠!不會講法語就沒有發言權!”溫溫說的酣暢淋漓,渾身通暢,奔往機場。

Pender很是捨不得溫溫,說要溫溫去法國小住,千叮嚀萬囑咐溫溫要去法國看她,兩眼泛紅,看著溫溫說了一句:“Je regarde que vous l'aimez; si vous aimezà le saisir; il était affectueux vous。”(我看的出來你還愛他,如果愛就抓住他,他對你有情。)

溫溫笑著點頭,依依不捨的送走了這個風趣幽默的老頭,和林子堯一同返回家。溫溫進門前,林子堯輕聲說了一句:“Si j'ai dit que; Je reste me vous ment vous allez faire?”

膽小鬼

“Si j'ai dit que; Je reste me vous ment vous allez faire?”溫溫渾身一震,這貨、這貨為什麼這樣說?原來他會講法語,原來我說的話他知道,他都知道,明明自己會說法語,為什麼會是這樣,到底用意為何?

Si j'ai dit que; Je reste me vous ment vous allez faire? 如果我說,我像你一樣等待,你將會怎麼做?溫溫由詫異轉為震驚、由震驚轉為憤怒,由憤怒轉為驚喜,由驚喜轉為甜蜜,喜悅的泡泡由心底緩緩上湧,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三年不應該離開,或許如果不離開,她和子堯還有可能,溫溫的內心不安掙扎,溫溫不敢深究子堯話中的含義,她怕自己沉淪,無法自拔……

其實,溫溫時至今日才開始漸漸參透,有一個人,是你怎樣都無法忘記的,窮其一生,是不管時光怎樣變遷,都會有這樣一個人,一直住在心底,即使是一條青石小巷、一張泛黃的照片、一個灰塵滿布的咖啡杯、一本閒置許久的散文集,一個人的時候只要再看見哪怕一點點相似的東西,一點點還會觸及到那些過往……

溫溫已經過了很久了;潛意識裡告訴自己很多次;我要放下,我已經放下了;說了無數次,真的以為什麼都已經放下了,可是回憶是忘不掉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即使來來往往身邊出現了很多人,但是那個人始終一直都在那裡,從未忘記過,忘記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藉口罷了。愚蠢的人在愛情中墮落,聰明的人在愛情中成長,溫溫捫心自問:璩溫溫,你是哪一種?你想做哪一種?連放棄的勇氣都有,為什麼沒有勇氣再重新開始呢?

溫溫就這一樣反覆掙扎,一大早又是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辦公室,迎接她的並不是方秘書的每日一念而是林子堯去美國出差的訊息,溫溫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不在,還好他出差去了,還好他沒有來問答案……

中午Lynn打來電話叫溫溫一起出去吃飯,溫正值閒得發慌,無所事事之際,當即欣喜趕往御廚赴約。

“Lynn;子鳴那個牛皮糖怎麼沒來和你一起來啊?”溫溫一見Lynn便劈頭蓋臉的問道。

“哎、我說璩大小姐,那狗皮膏藥好不容易離開幾天去美國出差,還我個清靜,你就饒了小的吧!”Lynn一副小哈巴狗討饒的表情,骨碌碌的大眼睛,配上一副良家婦女的表情,逗得溫溫連連發笑。

“璩溫溫!怪不得老孃在盛世找不到你,原來在這摸魚!”柯珉珉風風火火的一路走來,一同前來的還有一臉奸笑的安安。

溫溫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