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斯內普——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難道……是怕自己有了教父就要跟他斷絕關係?或者說……他怕自己會不跟他一起生出普林斯來?哈利的腦子裡想了一大堆的東西,但是他強迫自己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能在西里斯面前露出任何破綻——是的,西里斯還不知道普林斯的事兒呢,如果……如果可以讓他知道的話,鄧布利多一定不會瞞著他的,所以……哈利出於對鄧布利多的完全信任,向西里斯隱瞞了小王子的事情。當然了,他也決定應該跟斯內普談一談……是的,關於……家庭的問題……
“鼻涕精,你怎麼在這!”
“看來你大腦裡的物質基本上已經完全被攝魂怪給吸乾了,我很高興看到這一點,鑑於……你本來腦子裡也連芨芨草都沒有一根的份兒上。”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難道憑藉作為犬類,你的聽覺也消失了?哦,這可真是太悲哀了,原來你連看門狗都做不了,那麼,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展示你的悲哀?還是跟救世主培養你那……氾濫的父愛?”
“該死的鼻涕精!我要殺了你!”
“哦,看看,衝動魯莽而又沒有大腦,”魔杖直直指著西里斯…布萊克,“現在,到底是誰殺了誰?”
“哦!住手!”哈利撲過去抱住斯內普,“你不能傷害他,他還很虛弱!”
“很好,非常好。”斯內普冷笑。
“哈利,快過來!”西里斯咆哮著,“他會對你不利的!他是個邪惡的斯萊特林!邪惡骯髒的鼻涕精,離哈利遠一點兒!”
“西里斯,你不能這麼說他!”哈利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夾心餡餅,左右為難——也許他就是漢堡包裡的那塊肉餅?“西里斯,斯內普教授是我的魔藥學教授,他很好,雖然……有點兒偏心,但是他確實是個好老師,他還救過我,西里斯,不要這樣衝動……”哈利對著西里斯深呼吸,讓他跟自己學習,一起跟他深呼吸,然後讓整個人平靜下來,“現在,西里斯,平靜下來了?”
“呃……是的,只要鼻涕精不來招惹我,我不會去找他的。”西里斯這麼說的時候,就像斯內普是個什麼令人噁心的東西一樣,而同樣的,斯內普似乎對他也保留了這種情感——噁心而又厭惡。
哈利不明白他們兩個成年人為什麼會為了幾句話就這樣幾乎要詛咒對方,但是他相信這世界什麼事總是有點理由的,不然……沒人會為了並不值得的事情去做一些讓自己也不舒服的活動,不是嗎?
“哼,很遺憾,作為一個還算有用的人,我不但要費心盡力的給你那讓人不能容忍的狼朋友做魔藥,還要給你做魔藥……狼狗一窩啊……”斯內普用讓人憤怒的語調彷彿是吟唱一般說著,當然,他也成功的激怒了大狗教父並且還包括了綠眼睛救世主一枚。
“斯內普教授,你怎麼能這麼說!”雖然哈利知道盧平教授的名字不太好……呃……聽著確實有種狼的感覺,可是……斯內普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給人取外號呢?
“哦?那麼我該怎麼說?”斯內普挑眉,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摔在哈利的手裡,“這是給你教狗的魔藥——讓他小心點,每天——他都需要喝,讓他小心點!”
“什……什麼?”哈利動了動嘴。
“你的耳朵也沒用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二十九、教授與教父
轟隆隆隆!
疤頭是我的舅舅……疤頭是我的舅舅……疤頭是我的舅舅!?德拉科…馬爾福的腦子裡一直來回播放著這句話以至於他連後來的那個老鼠大變活人的遊戲都沒有注意,之後又有什麼騷動,跟他關係更不大了,他的腦子裡只有那一句話——疤頭是我舅舅。
於是,在德拉科…馬爾福什麼都沒聽進去的情況下,霍格沃茨的晚宴上,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校長先生解決了一個最為懸疑的案件,總結出來就是一幅大大的標題——布萊克蒙冤落難,隱忍阿茲卡班十二年;真叛徒一朝被捕,天網恢恢昭青天——好,這是非常驚悚的題材,但是在第二天的報紙上,這巨大的標題佔據了第一版面,而福吉這個魔法部長也火燒火燎的趕到霍格沃茨。
其實對於福吉來說,能在他手上把這個案子翻了是最好的,要知道,當年魔法部長的位置呼聲最高的就是那個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扔進阿茲卡班的克勞奇了,而這個案子也是那個克勞奇辦的!這麼大的一則冤案沒有經過審判便如此草率的決定了,而現在又有人證物證各種證,福吉心裡倒是樂開了花,他恨不得馬上就能讓巴蒂…克勞奇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