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畢竟也是我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地方,這筆賬,我先記下,但是我不動你們,不代表別人也會有此念舊想法。望你今後好自為之,莫要再行惡事,你須明白,我本就是氣量不宏之輩,若是再行觸犯,必定絕不輕饒你們盧家!”
盧正群聽得這番話,才驚覺事情嚴重,趕緊做小伏低的承認錯誤,請求原諒,不想放柳夜笙走。
然而柳夜笙蛇心執拗,對於這樣的人家,已經是完全的無法信任了,又哪裡可能讓他說動,再不理會於他,拉著老友直接踏出門去。
之後幾天,隸屬於燕京異警特別組的內審分組對盧家進行了一系列雷厲風行的打擊,盧正群的大兒子被紀律審查,二兒子的公司帳目暴露出來貓膩,涉及到權錢交易的黑幕,也被羈押起來。嫁得最好的妹妹,本來想要利用婆家勢力來個絕地反攻,誰知她的婆家人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麼風聲,堅決的與他們劃清了界限,完全就是一副袖手旁觀的姿態。
盧正群到了這樣四面楚歌的境地時,才終於明白自己是惹到了某些絕對不能惹的大人物,得罪了某些絕對不可以得罪的大勢力。失去了柳夜笙的庇護,他這屹立百年而不倒的盧家,其實什麼都不是。
他也曾想盡辦法的打溫情牌,讓家族裡的小孩子去柳夜笙的住處哭鬧,但是蛇君寒心如鐵,雖然心疼那些被盧正群利用的孩子們,可是終究沒有回心轉意。
盧正群絕望之下,狗急跳牆,去向他的尼國盟友門佐德將求援,那門佐家族別說此時正是自身難保,就算真的有心,也是無力的。
門佐德將見盧正群求得急,便答應為他牽線,向著另一個尼國家族求助,只是忙當然不能白幫,盧家自然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我之後猜想,那些個成群結隊偷渡來的佐藤家忍者,如此傾巢而出,不要性命的相助盧家,其實,是盧正群以很是珍貴的代價為條件,與其交換得來的結果吧,而那個代價,就是夜笙。”
慧真和尚一嘆,露出不堪回首的神情,
“今天,盧家嫡系在忍者的護衛下,舉家出逃,燕京特別組的人員去追,雙方打得激烈。夜笙與我沒有參與,正坐於家中等待訊息,就見有一個鬼魅忍者,挾持著盧正群的親孫子,也是夜笙最疼愛的,年僅兩歲的盧家寶,從窗子前面掐著他的脖子掠過。我們雖然明知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誘人深入的陷阱,但是夜笙他,對於那從出生起便由自己親手照顧的幼童,終究還是心軟。
我們追出去,果然落入了陷阱,夜笙就算本領高強,殺敵無數,可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對方趁他不備,從背後丟擲來一隻奇形銅爐,迎風就長,一下子便把疲累的他給裝了進去。
和尚我本領不濟,非但救不出夜笙,反而被他們打成重傷,若不是一口混元真氣撐著,等到了這些異警們趕來救助,恐怕今晚就要徹底地交代了。”
說著,轉動眼珠,定定的盯著特別組全國總統帥,面露嘲諷,
“你知道,老和尚我沒啥能耐,可是勝在耳聰目明,怎麼也不至於老眼昏花了。那夜笙是被掠走的還是失蹤不見的,和尚我分得十分清楚。你們這些小輩,當了個官員,便學會了辭令,現在這套推諉掩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活計,對著自己出身的修行聯盟,倒也使得極其順溜。”
大黃上司臉漲的通紅,“大師,我既然是當著你的面說的,就也沒想著能在你這裡落得下好。今天我就是不說,明天也會有別人這麼說,然後給這起事件如此定性。不然,大師你想要我怎麼樣,他們都已經走沒影兒了,這沒憑沒據的,尼國根本不會承認,那不是失蹤還能是什麼,難道我能夠殺上尼國去,把人給你搶回來嗎?”
老和尚嘿嘿冷笑,“官員先生,別忙著惱羞成怒,和尚知道你是指望不上的,這不,根本也沒有求著你啊。”
轉過頭,直視黃劍英,
“劍英,我知道,你還沒有變得像這個高階領導官員先生這般的窩囊。你去求你的長輩救人,代替我老和尚好好求求他,就算是看在他舉手便毀了和尚的一件法衣的份上,求他救救夜笙。”
前往尼國
要去救人的話,至少也得知道蛇君被帶到哪裡去了。
巫華天吩咐黃劍英,
“問他們,那些人向著什麼地方逃走了?”
大黃點頭,問話出口,卻得到了一片沉默的回應。
“怎麼了?要去救人你們總得告訴我,那些忍者走了多久,去了哪裡,有沒有出華國國境啊?”看到上司與老和尚尷尬無語的樣子,黃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