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殺死我呀。”
張槐疲累的揉搓著眼睛和臉頰,慢慢靠著鷹形銀架滑坐在地板上,“我是沒有親手殺死你,但是你淹死卻是因為我。”
張桂仔細回想下死亡當日的情形,搖搖頭,“你也沒有推我下去。”
張槐冷笑,“怎麼,你還為我辯護上啦?要不是我,你能跳下去?”
“不是因為你。”張桂搖頭。
“是因為我。”張槐堅持。
“不是你。”張桂再搖搖頭。
張槐不耐煩了,“就是我!”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
巫華天惱了,這兩人不愧是有那種關係的,連大腦脫韁都脫的一樣。
他直接打斷了張桂毫無建設性的廢話,命令,“說那天的事!”
“哦,”張桂領命,對張槐說,“那天,我們在江邊說完話,我是自己跳江的,和你沒有關係,我不是你殺死的。”
“這就是重點,”張槐指出,“你是我講完那些話後,想不開自殺的。所以說你是個窩囊廢,一般男人都該是上來拼命的,你到好,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