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和神識的威壓類似嗎?”井藍反問道。
“差太遠了,神識的威壓只是一種氣勢,如果你關上神識,或者閉上眼睛,是沒有實際的作用的,而領域完全不一樣啊,他是對你本身實實在在的限制啊。”
“就像你想抬腿,腿上有萬斤之重,你想用法寶攻擊,法寶就像凡鐵**岩石中一般,別說殺敵了,就是移動都異常困難啊!”
井藍這才徹底的明白領域的作用,和其恐怖的威力。
“走,井藍,我不住這裡了。”老頭突然笑了笑,對井藍說道。
“啊,我們去哪?”
“當然是去我的寶貝曾孫女師師那裡了。”
“前輩,這裡的靈力比青松谷要強上不少啊?”井藍開玩笑的說道。
“這幾年我也想明白了,靈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達到了元嬰巔峰了,邁不過傳神這道關,再多的靈力也是枉然。
再說,我曾孫女閉關,我當然要去護法了,萬一被一些宵小之人耽誤怎麼辦?”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就飛出了長長的地道,二個時辰之後,是回到了青松谷中。
一進青松谷,老頭就開始挑毛病了,這陣法怎麼行啊,萬一有個八級妖獸來,不是干擾了師師嗎?
卻不知有那個八級妖獸不要命了,敢到近百位元嬰高手駐守的萬仙島上來。
半天過後,小小的青松谷已經是被這位元嬰後期的高手從新佈置了一番,井藍雖然覺得麻煩了一點,但顯然此時的防禦比之前要強出太多。
自此之後,祝師師的三太爺爺祝仲彥就在青松谷住了下來,井藍也是為此特意在木屋的邊上又蓋出一棟小閣樓來。
三層的小閣樓建的是十分的氣派和威風,頂樓的前方還立了一塊金色的牌匾,上面寫著:“青松谷祝家”幾個醒目大字。
讓井藍是搖頭不已,這不是明白著鳩佔鳩巢嗎,好歹也叫做青松谷井府才對啊。
當然,井藍自不會真的和師師的這位可憐的長輩計較這些。
用老頭的自己的話說,他好歹是一代高手,自然要有高手的風範,自然不能住井藍住的那種低矮的小木屋了。
焉不知,之前自己還蓬頭亂,衣冠不整的龜縮在一個鱷魚洞中。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過去了,對於壽命短則四五百年,長則近千年的修真者而言,一年的時間實在短的很,也快的很。
一年以來,井藍現祝仲彥不僅是一位元嬰極致的高手,而且陣法,煉丹,煉器無一不精,竟然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水平比之自己的師傅黃天波還要稍勝一籌。
井藍也是學到了許多東西,甚至還從祝仲彥那裡“訛來”了一隻煉丹煉器的極品爐鼎。
此老雖然行為怪異,但對祝師師那是真好,隔三差五的就下洞去看看自己的曾孫女,比井藍表現的還要積極的多。
這一天,井藍正在閉目思過呢,原來不久前井藍再次光臨了桑妃的煙築小居,回來後自然是神清氣爽,那想剛到谷內,就被祝老頭抓住。
問起幹什麼去了,井藍當然不會說實話了,望朋友去了。
誰知祝仲彥一聽就急了:“是去看望相好的去了吧?”
井藍大驚,難不成他跟蹤自己不成,當然是死不承認,後來才知道自己到底是疏忽了。
原來自己回谷的時候,身上帶上了桑妃的濃濃香味,修為高深,老於世故的老頭當即就聞了出來。
不得已,井藍只得位紅顏知己,好不容易擺脫了老頭的糾纏,但還是被關在房間裡面閉目思過。
突然,青松谷的上空布起了一片烏雲,這片烏雲來的甚是詭異,井藍走出木屋,飛身一看,好像烏雲就覆蓋在屋後的一座山峰上,就在離山頂不過千米的高度。
祝仲彥不知何時,也飄到了空中,見井藍飛起,笑了一聲,說道:“你的金雕要得成大道了。”
井藍一愣,這才明白,難道是後山的金雕要結嬰而出了?
只見方圓百里的天地靈氣都向後山覆蓋的那片烏雲聚來,片刻的功夫,烏雲之內已經靈力密佈了。
烏雲也是不斷的膨脹,一會的功夫,就足足有幾公里的直徑。
哐的一聲,一道足有十米寬的黑色閃電從烏雲中劈了出來,青松谷的禁制對閃電毫無作用。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整座山峰都被這根巨粗的閃電劈掉了一半,露出了正在山腰洞中的金雕。
與此同時,青松谷附近百里幾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