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會有損表小姐的聲譽的。”綠漪這天來給梅影請安,委婉的提點梅影。
梅影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那天表小姐一走,她就叫綠漪過來近身服侍陳瀚。綠漪聽說後,那個激動啊。
要知道那個主母主動讓通房丫頭服侍男主人啊,梅影搞不好是頭一份啊。從此綠漪對梅影那是更忠心耿耿了,至少表面看是這樣的。
其實這也是梅影的苦心,要知道陳瀚的傷都在後背到大腿處,為了傷處好的快,如今剝了個精光,只是搭了箇中衣。青蘭她們幾個都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家,如何給他上藥,換衣服?
梅影就更甭尋思了,自己的衣服都搞不清呢,再說她那裡會伺候人,還需要人伺候呢。只有綠漪這樣的,有著親密的關係的通房丫頭最合適。
“表小姐是咱們家的貴客,又是老祖宗和夫人們的心尖子,可不能慢待了。回頭得罪了她,要是被罰,我可是救不了的。”梅影一邊看著已經消腫了小手,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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