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梅影抬頭看著這個草原姑娘,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著她了。
“那個,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拓跋琴,臉色有些紅。
“公主請問。”梅影不知道她為什麼有些扭捏。
“你能不能和施南生說說,我要嫁給他。”
“咳咳咳。”梅影一口茶差點噴了出去,嚥了下去,直接嗆了肺管,一時間咳的臉通紅。
“你說要嫁給誰?”好不容易平穩了下來,然後她擺手叫水晶帶人退下,這種事情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平西侯爺,這次是他招待我和阿爸的。他人可好了,他可是捉了平西王的戰神啊。”
拓跋琴一臉崇拜,一臉嚮往的神色,讓梅影深深的羨慕。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想說就說,想做就做,肆意飛揚,可惜她此生絕不可能了。
不過,施南生號稱煞神吧,他那可是血染的風采啊。梅影轉頭想,也對,在西寧人眼裡,他是煞神,可在國人眼裡,他就是戰神。
“施侯爺人品很好。”
“他是真正的大英雄,我喜歡他,而且他也沒有妻子,我想陪伴他。”
“是,他是英雄。”梅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乾巴巴的應和。
“我看你們很熟悉,你去和他說好不好。”拓跋琴一臉希翼。
“公主,您找錯人了吧。這種事情,我一個外人怎麼會插手。”梅影一臉哭笑不得。這位還真是,病急亂投醫啊。
“你帶我去見他,或者幫我問問都行。”
“公主,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上。”
“你就幫我這一次吧,給他帶個口信也行。我阿爸馬上就要啟程了,如果不問明白,我這一生都放不下。”拓跋琴堅定的說道。
梅影默然,這女孩雖然莽撞,可是卻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只施南生和她,她想象不出來,清冷的施南生,身邊站著這樣一個熱情似火的女子是個什麼場景。
而且,施南生喜歡的該是那種溫柔如水的女子吧。梅影想起那次看到的那張畫,一家三口,幸福的父母,快樂的男孩。
常年表情冰冷的施南生,其實他心裡一直渴望著父母那樣的感情吧。想到這裡,梅影不由的為施南生難過。他那樣重情重義,需要一個溫柔而堅韌的女子來愛他,守護他。可是拓跋琴能給他這些嗎,這位的脾氣比自己還不好啊。
“你放心,我不和你爭陳哥哥了,你幫幫我。”拓跋琴起身拉住梅影熱切的說道。
“琴公主,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嫁到陳國來,就必須守陳國的規矩。”梅影放下手裡的杯子,安撫的拍拍拓跋琴的手。
“你們下去,我和公主聊天,不用服侍。”梅影對奔過來的水晶說道。
“什麼規矩?我知道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拓跋琴回身又坐了下來。
“比如從此你不能隨意的出門,不再能縱馬街頭。每天要晨昏定省,要管理妾侍,你可能做到?”
梅影嘆口氣,看著這個率真的女子。雖然她曾經傷害了她,可很奇怪,她每次看到她,就會產生羨慕她的感覺。
拓跋琴活得實在太隨心所欲了,她妒忌啊,要她能這樣,一輩子還嫁什麼人啊。
“為什麼不能出門,不能騎馬?”拓跋琴又站起來在地上轉了個圈子,然後回頭問梅影。
“陳國女子,要謹守女誡女訓,要賢良淑德,不能隨意拋頭露面。唉,你每次出門,可看見過陳國的女子和你一樣的方式出行?”
“你的意思事說,我只能想你現在這樣,每天都關在這個院子裡嗎,不然就實不守規矩?”
“我懂的也不多,大概這樣吧。你考慮好了,你能不能捨棄遼闊的草原,碧藍的天空,縱馬放歌的生活,然後再想不還要嫁給陳國的男子。”
“你怎麼知道草原,你去過嗎?”拓跋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梅影。
梅影被她問住了,上輩子天南海北的跑,這輩子還沒走出這個地界呢。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正頭疼的時候,陳瀚大步走了進來。“阿琴來了。”
“陳哥哥,我和你聊天呢。呵呵,我現在不討厭她了,你不要再去找我阿爸告狀好不好。”拓跋琴起身看著陳瀚,央求道。
“你怎麼樣,好點了嗎?”陳瀚先過去看看梅影的臉色,然後才看向拓跋琴。
“我什麼時候告你的狀了?”陳瀚一臉尷尬地看了看梅影,然後說道。
“哼,當我不知道,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