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說是傷到神經了,說法不一,但有一樣相同,所有的專家都說傷到尾巴骨後極難恢復,至少要養個一年半載的,一想到要疼這麼久,陳所長的腦袋都木了。
旁邊做記錄的小警員,撇下筆跑過來,“那你也幫我號號,看我有什麼毛病!”
曾毅抬眼看了一眼,道:“你不用號,你是不是很苦惱自己的頭髮每天都在掉,再熱的天腳都是冰涼的,但又在狂出汗?”
小警員的表情立刻跟陳大所長差不多,腦袋點得跟小雞吃米似的,“對對對,這個能治嗎?”
“能治,我給你開個方子,吃上幾副調理調理,情況應該會好很多。”
“謝謝謝謝!我這就給你拿紙筆去!”小警察一折身,抄起桌上的記錄本。
陳大所長此時幾乎就可以斷定,這小子一定就是專家了,就這瞧病的手段自己聽都沒聽過,神乎其神,不是給領導看病的,那還能是給誰看病的。再看小警員那殷勤的勁,陳所長氣不打一處來,是你的病重要,還是我的病重要,有沒有先來後到啊,敢插老子的隊。
他當下喝道:“這裡是給你看病的地方嗎!”
小警察臉漲得通紅,尷尬把腳挪了回去,差點都忘了這是在訊問室,“所長,我……”
“你什麼你,懂不懂規矩!專家給你看病,也不知道去倒杯茶!”
“啊……我這就去!”小警察立刻轉憂為喜,麻利轉身跑了出去。
陳大所長換上燦爛的笑容,在曾毅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小夥子,不,曾專家,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怎麼可能會是假冒的呢。實在是對不住,對不住,你看這訊問室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