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辦派我去,那我肯定會去的,不過作為一名專業的大夫,我建議省裡最好放棄這個嘗試,崔宰昌的病治不好,我昨天已經診治過了,是癌症。”
崔國平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曾毅治不好的病,道:“你不是常說事在人為嘛,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不行。我聽人說,大國手謝全章老人,可是治好過很多西醫上的絕症啊。”
“不一樣”曾毅實在沒法解釋這個問題,道:“要不,讓省裡請謝老過來?”
聶國平一拍桌子,“你這是什麼態度”要是能請謝老,我還跟你說這些幹嘛,到時候謝老治好了,那算誰的?
曾毅還是直搖頭,“那個病我真的去診過了,很棘手,絕無虛言”
曾毅勸聶國平,絕對是為省裡著想的,崔宰昌的那個病很難治,就是讓謝全章老人親自來,怕是也束手無策啊,治好了皆大歡喜,可治壞了算誰的
聶國平也知道曾毅的個性,知道他不是個說虛話的人,這麼說來,崔宰昌的病確實難治了。但要是不派曾毅去,怕是也不行,因為崔希炫昨晚親自找到了孫文傑省長那裡,請求南江省派出最好的大夫為崔宰昌治病,還特別點了曾毅的名。
這才是聶國平找曾毅來的原因,昨晚孫文傑給聶國平打了電話,聽口氣,孫文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契機,很可能關乎著這個20億美金專案的歸屬,而且心勁很足。
孫文傑既然交代下來了,聶國平自然就得盡力去辦,他坐在椅子裡上沉思了半天,問道:“真的很棘手?”
曾毅點頭,“非常棘手”
“一點辦法都沒有?”聶國平問到。
“成功的機率非常低,微乎其微”曾毅搖頭。
聶國平看曾毅這麼說,就考慮著是不是把這個情況再向孫文傑彙報一下,免得好心辦了壞事。
盧曉鵬此時敲門走了進來,道:“胡秘書來過了,說是孫省長請您過去一趟。”說完,他看了一眼曾毅,道:“還有曾毅。”
聶國平就站起來,對曾毅道:“剛好,你把情況向孫省長反映一下。”
兩人一前一後,相跟著上了樓,胡秘書早已等在辦公室門口,看到聶國平,就迎上兩步,道:“聶省長,省長請您來了直接進去。”說完,在前領路,推開了孫文傑辦公室的大門。
一進門,聶國平楞了一下,心道莽撞了,孫省長正在會客呢不過等看清楚那客人是誰,聶國平就知道曾毅果然沒有說假,崔希炫一大早又來找孫省長,肯定還是為了他父親崔宰昌的病,如此著急,看來果真病得是相當嚴重啊
曾毅直皺眉頭,他也看見崔恩熙了,還有李東毅,這兩人就坐在崔希炫的旁邊。
“老聶,坐”孫文傑笑呵呵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你和崔先生也認識,我就不做介紹了。”
聶國平過去跟崔希炫打了個招呼,寒暄兩句,然後坐在了孫文傑的一旁,道:“事情我已經找曾毅瞭解過了”…;
孫文傑眉角就抬了一下,心道聶國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件事還另有隱情?
他這一琢磨,就剩下曾毅尷尬地站在那裡,坐吧,孫文傑沒發話,不坐吧,難道就站著嗎。
此時崔恩熙站了起來,朝曾毅微微一欠身,然後向自己的父親崔希炫介紹道:“這位就是曾主任,是一位神醫,曾經治好過英國女王的重病。”
李東毅臉上閃了一下尷尬神色,隨即又恢復正常。
崔希炫站起來,打量了一下曾毅,心道好年輕啊,這麼年輕的大夫,真有治病的本事嗎,不過他還是伸出手,道:“曾主任,你好,見到你很高興。”
曾毅只好上前跟崔希炫握了個手,臉上笑著,嘴上客氣著,心裡卻道那天真不該提醒張總,現在可好,姓崔的賴上自己了。
孫文傑這才道:“小曾,你也坐吧”
曾毅就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位置,看了一圈,發現自己都不合適落座,總不能跟李東毅擠一張沙發吧。還好胡秘書機靈,立刻搬來一張椅子,放在曾毅的面前。
等曾毅坐下,孫文傑也不著急講話,他覺得聶國平那句話實在給自己提醒。
崔希炫就先開了口:“曾主任,非常感謝你昨天為我父親診治病情。”
曾毅一擺手,“謝字愧不敢當,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
孫文傑心裡就明白了,曾毅這麼說,就表示對崔宰昌的病無能為力,也代表著拒絕了崔希炫的求醫請求。
崔希炫自然也明白曾毅的意思,不過他還是道:“關於家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