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再敢放肆,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幫人盯著曾s毅看了半天,卻被曾s毅那雙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盯得很不自在,就道:“我們走!”說著,也不要曾s毅讓道了,就要從曾s毅的身旁溜走。
“站住!”曾s毅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
現場的保安一聽,立刻上前,把這些大漢擋在了過道上。
大漢們一看這陣勢,臉色就變了,道:“你……你們想幹什麼啊!”
“這麼慌張幹什麼,是不是做賊心虛啊?”曾s毅冷笑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幾個大漢。
“我們有什麼心虛的!”大漢們嘴上強硬著,彼此打氣。
“沒有就最好!”曾s毅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對王彪道:“王班長,潘教授平時的診費是什麼樣的標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幾個人好像沒有掛號吧!”
王彪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潘教授平時的診費兩千塊一位!”王彪這時候腦子不糊塗了,潘保晉平時接診費用是兩百塊一位,他一開口就在後面加了個零,非得好好出出這口惡氣不可。
張總一皺眉,心道王彪這人怎麼回事,也太保守了嘛,他道:“這幾個人好像是急診吧?”
王彪一聽,就改口道:“急診的話,那就要八千塊一位了!”
現場那幾個大漢齊齊臉色煞白,潘保晉不過是抬腳走了兩步路,就敢收八千塊,媽s的,這比醫院還黑啊。不過他們也不敢還口,人家這是把自己故意***的伎倆給看穿了,擺明了要反宰一刀,今天不把錢留下,怕是走不成了。
“張總,讓他們把診費交齊了再走!別忘了,還有黃老的會診費!”曾s毅一甩袖子,轉身進了電梯。
張總把肚子挺了挺,對保安道:“聽到沒?就按曾主任說的辦!沒有個規矩,那還不亂了套!”
保安們就從屁s股後面甩出棍子,握在手裡晃了兩晃,道:“怎麼著,哥幾個是在這裡交呢,還是要到後面的保安室去交?”
大漢們傻眼了,心中暗道晦氣,自己只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誰成想還要倒貼自己的錢,這不是倒了血黴嘛!怎麼這“見義勇為做好事”,也要付出代價啊,可看這保安的架勢,並不像是開玩笑的!;
領頭的人一想,道:“我要打個電話!”
“打吧!隨便打!”保安一抬手,嘿嘿笑道:“保安室有電話,你想打幾個都行!”
看著保安們把那幾個人領走,張總冷哼一聲,道:“敢在這裡***,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說完,也揹著手進了電梯。
過了有十分鐘,領頭的大漢從清江大飯店走了出來,跑向馬路對面。
馬路對面此時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士,等大漢走近了,駕駛位的窗戶搖下一條縫,有人從裡面遞出兩沓錢。等大漢接過來,那車子就搖上窗子,迅速離開了現場。
曾s毅在樓上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可惜有點遠,看不清楚,而且對方扔下錢,眨眼就消失了。
這種事也沒有辦法去追究,就算知道是誰指使那些人把患者抬到清江大飯店的,你又能如何?把人揪出來,難道你還能把對方暴打一頓嗎,這不現實!潘保晉既然是大夫,那就不能見死不救,治不好,那是水平不行,但不能怨病人不該上門。
張總在旁邊道:“果然是有人指使的!曾主任,要不要查一查!”
曾s毅一擺手,“算了,給他一個教訓就是了!”
“那可太便宜他了!”張總說了一句,就轉移話題道:“曾主任,這懸飲到底是什麼病啊?”
曾s毅笑了笑,道:“飲就是水啊,懸飲就是胸水嘛。”
張總恍然大悟,原來是胸水啊,這倒是挺形象的,懸在半空的水,所以就叫懸飲,平時那些冷飲、熱飲,好像都是這麼起名的。
“飲懸在喉間,坐起來就往下墜落,躺下就倒流,堵塞氣管肺竅,所以才能坐不能躺!”曾s毅解釋了兩句。
張總就徹底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剛才自己看到這個病的時候,驚訝到匪夷所思,覺得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病。誰知謎底揭開,卻又覺得是順理成章,看來這天底下的病雖然千奇百怪,但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嘛。
那邊王彪親自去藥房揀藥,然後把藥湯帶回來給中年婦女喝下,旁邊其他的病人,在看完自己的病之後,也不著急走,都想看看兩個小時後的效果。
兩小時後,王彪又去煎了一副,等給中年婦女喝下,裡面的潘保晉也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