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問一遍,我便能不治而愈嗎!”
組長就有點尷尬,不是他不盡心盡力,實在是喬文德這個病比較特殊,生理資料都算是比較正常,可他就是不吃不睡,這又不是什麼急症重症,不能動用救急的法子;也看不到任何器質病變,可以開刀一切了之;而且還沒有器官發生衰竭,你要怎麼治,你能怎麼治啊!
療小組跟蹤一個月,除了發現喬文德有很輕微的胃炎外,就沒有任何發現了,他們只能採取最保守的治療方案,而且還不敢過多使用藥物,因為喬文德的厭食原因至
今都還沒找到,而很多藥物,卻是都會導致更嚴重的厭食,醫療小組可不想把喬文德的厭食越治越嚴重,所以只能是每天輸一些葡萄糖,然後加一點補鋅、補維生素
的藥品,維持喬老身體正常的生理。
可以說,喬文德的身體,就是在醫療小組的專家們的眼皮底下,眼睜睜地一日不如一日的,偏偏還不能動手醫治。
後面的專家看到資料,也是很頭疼,奇了怪,喬老這到底是個什麼病,總不能是精神性厭食吧!他位高權重、呼風喚雨的,又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要知道精神性厭食,一般都屬於那些極度厭世、或者是瘋狂減肥者才會得的病。
喬文德看組長的反應,就哼了一聲,道:“群生推薦的那位大夫,到了沒?”
秦一舟立刻上並,道:“到了,剛看完病歷,正要親自進行診斷。”
“讓他過來吧!”
喬文德說完,就又閉上了眼,他現在的精神很差,就是換作是一位年輕人,不吃不睡一個月”怕是也早都要崩潰了,何況還是一位年逾八十的老人呢,他能撐到現在,也是意志力極為堅強的人。
秦一舟就朝曾毅一抬手,“曾大夫!”然後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床邊,自己則就站在凳子旁邊,隨時應付情況。
曾毅提著醫藥箱上前,不忙著動手,而是先觀察著喬文德的氣色,確實很差,整個人虛弱不堪,看來被這病痛折磨得不輕。
看完喬文德氣色”曾毅伸手在喬文德的胃腸部位按了按,然後又突然身 子往前傾臉幾乎要貼到喬文德的臉上,道: “來,請張。!”
喬文德沒有張口,卻是一下張開了眼睛,雖然躺在床上、雖然整個人很虛弱,但這眼睛一旦睜開,喬文德頓時就有一種懾人的氣勢,他盯著曾毅看了許久,發現曾毅只是淡淡看著自己,似乎就是在等著自己張口他的眼神才稍稍緩和問道:“你就是群生請來的大夫?”,“是!”,曾毅答到。
“好!”,喬文德只說了一個字,然後又閉上了眼,隨即嘴張開。他心裡有些不快,剛才聽到曾毅那年輕的聲音他就覺得吃驚,孟群生也太不成熟了還指望他以後能做到泰山崩而面不改色呢,誰知這麼一個小病,他就原形畢露,開始病急亂投醫了!到底是小地方出來的,不堪大用啊!
曾毅看了一下舌苔的形狀顏色,又湊近了一嗅,立刻聞到喬文德的口中,有一股極重的口臭味,他心裡就大概有了底。
“好了,可以了!”
曾毅讓喬文德把嘴合上,這才坐到旁邊的凳子上,搭了脈,細細品味了兩分鐘後,就站起來,退到了一旁。
此時顧益生又過來,也是坐在那張凳子上,品了品脈,然後臉色凝重地退了回來。
秦一舟看大家都診完了,就抬手示意專家們樓下講話。
回到之前的小會客廳,專家們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就把矛頭指向曾毅,企圖化解自己的尷尬,“曾大夫,你病歷看了,也親自診斷了,是不是有什麼結論了?”
曾毅沒有理會專家們的詢問,而是神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然後去問秦一舟,“根據病歷記載,病人在得這個病之前,曾經患過感冒,當時有沒有吃藥治療,是不是吃了什麼口味極重的食物?”
秦一舟之前還真沒把曾毅放在眼裡,可曾毅這一問,他就有些駭然了,道:“藥沒有吃,只吃了一碗辣湯!這是喬老的習慣,每次感冒,他都不吃藥,吃上一碗辣湯,出一身汗,感冒自然就好了!”;
曾毅又問:“那病人不喜歡吃飯之後,還給他做過辣湯嗎?”
一舟道:“做了,以前喬老最喜歡吃辣湯,可這次病了以後,做好辣湯給他吃,他卻說湯是臭的,聞著就想吐,根本吃不下去。就是換了平時他喜歡的其它幾樣食
物,也是如此,什麼東西都吃不下,聞著就要吐。”,這也是秦一舟最為納悶的地方,喬老這一生是無辣不歡的人,誰知最近這一病,他竟然說辣椒如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