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不好看。曾毅來中央黨校學習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上次吃過虧之後,他也不敢去招惹曾毅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上曾毅,剛好曾毅還有了麻煩,孫友勝就想推波助瀾,借他人之手給曾毅一個教訓。但他沒料到事情最後會是這麼一個結果,曾毅毫髮無損,反倒是那幾個公子哥被收拾慘了。…;
孫友勝就覺得自己也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曾毅那個“以牙還牙”的性子,他是親身領教過的,萬一讓曾毅知道自己就在這裡,剛才還暗中搗了鬼,這煞星難保不會殺個回馬槍,自己還是走為上計吧!
等曾毅離開,孫友勝也就匆匆離開了京華國宴,心中暗道倒黴。
曾毅四人回到黨校的時候,又帶了一箱酒,還買了些現成的下酒食物,不過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放開了的緣故,酒還沒喝完呢,人就全倒下了。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後,大家彼此相視一笑,這種同窗之間的關係又進了一步,至少昨天的事,說明大家的同窗之誼還是經得起考驗的。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天氣也一天比一天暖和,不經意間,校園裡的迎春花就開始綻放了,京城也不再似以前那般寒冷。
曾毅這段日子過得還是比較愜意的,無事一身輕,有大把的清閒時光放在那裡,讓自己不管有什麼想做的事,都可以隨時放手去實施。侯良智一直都沒有回來學校,也就沒人找曾毅的麻煩了。寢室的幾位,事後又試探了兩次,但依舊沒能摸到曾毅的實底,大家也就作罷,只是對曾毅就格外關照了,不管有什麼好事,總也不忘算上曾毅一份。
這天吃過晚飯,曾毅坐在宿舍裡看書,放在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他就趕緊接了起來,道:“張大哥!”
“你準備一下,我一會過去接你!”張傑雄的話很簡單,也沒有說什麼原因,只是道:“東西我幫你帶著了!”
曾毅就明白是什麼事情了,是笑笑要生產了。翟老對自己的這位還未降生的重孫格外看重,上週笑笑就已經住到軍總院的特護病房去了,接受產前的護理,具體的生產日期是今天或者明天,張傑雄現在通知自己,怕就是今天了。
“好,就在學校對面的小巷子裡碰面吧!”曾毅說到,心裡也是覺得無奈,自己已經給笑笑把過很多次脈了,順利生產應該沒有問題,就算是有任何意外情況的發生,有軍總院的那麼多專家的在場,也完全應付得過來,可翟老還是非要讓自己過去一趟,這是要確保萬無一失。
曾毅對翟老的心情十分理解,他把手裡的書合起來,順手塞進包裡,然後就帶著一起出了門。
等出了門,曾毅又想起一件事,自己晚上可能要回來得很晚,這需要跟組織員請個假,至少也要說明一下,於是他給組織員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張文奇說了一聲,讓他幫自己去補一張假條。
安排這些事,曾毅就出了校門,剛到對面的小巷子裡,張傑雄的車就到了,載著曾毅直奔軍總院而去。
許盛容此時從軍總院的特需住院部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保健局局長歐陽龍,有一位老首長今天住院接受治療,許盛容和歐陽老特地過來看望,順便也過問一下治療方面的安排。
“老首長這是老毛病了,徹底痊癒可能有些難度,平時的保養就顯得尤為重要了!”許盛容向歐陽龍做著交代,“雖然這次的治療,是以軍總院的專家為主,但回頭也要請部裡的專家拿出一個方案,交予軍總院的專家組參考!”
歐陽龍點著頭,道:“我馬上安排這件事!”
兩人說著話,就朝外面走去。軍總院的特需住院部,戒備是非常嚴格的,出入要經好幾道檢查,兩人進來的時候,怕吵到裡面住院的首長,就讓車停在特需住院部的門口。
此時天色有些黑了,兩人一邊走,一邊許盛容還客氣地邀請歐陽龍一起吃晚飯。
剛走到一個拐口,一輛車子駛了進來,在兩人面前絲毫沒有減速,一個打橫拐彎,就直直地衝了過去,車上有很明顯的警備燈,正在不停閃爍著,看車牌,兩人知道那是警衛局的車子,而且級別還不低。
許盛容就停下腳步,往裡面看了過去,心道還有軍方的老首長在住院嗎?如果有的話,許盛容覺得自己應該知道才對,他這個衛生部的部長,可還是保健委的副主任呢。
歐陽龍也是跟著一起往那邊打量,心裡的想法跟許盛容差不多。
車子到了住院部的門口停下,隨後車門一開,一位年輕的少將邁步走了下來,下車之後,冷峻的目光還四下裡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