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是做夢。皺著眉頭看他,真是我家那個醋缸?好嚇人呀!
怯怯的垂下眼,既然逃不掉,就只能採取其他策略。
“那,你真的要把我吊起來?”我試探而緊張的問。
“你說呢?”他反問。
“我,我說?”討好的笑著,往他懷裡靠靠,“夫君,你不會捨得的,哦?”
“是嗎?”他笑,看起來還是冰冷。
“是啊,你很疼我的,怎麼會捨得打我呢?”趕緊趁機奉承,“你最好了!溫柔帥氣,怎麼會使用那種野蠻人的手段呢?與你的身份地位不相配嘛!”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他的手指滑過我的下巴,我緊張的目光一刻不停的跟著。
“那,你應該溫柔的指出我的不對,建議我改正,我也是知書達理的小姐呀,只要夫君說的,我都會聽的,我很乖的,真的!”說的有些心不在焉,小心觀察他的反應,可是在是深奧,瞧不出什麼來。“夫君?”
“你能改嗎?”少頃,他又問了一句。
“能!能改!我一定能!”不迭的點頭。
“那……”他故意拖出長長的尾音。
“嗯?”我如等待宣判般盯著他,這可是決定我命運的時刻。
“那我也不能輕易的饒了你!”他輕盈盈的說出這句,同時指尖在我的嘴唇上點了一下,如同帶著魔力一樣,瞬間我就有點石化了。
不能輕易饒恕?那怎麼辦?還要吊起來?不會吧?!
眨眨眼,最後乾脆閉上,往他懷裡一軟。
算了,管他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