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不比從前,一瞧就知道那是什麼訊號,卻故意壞心的繼續逗弄他,但對他的親熱持續不配合。
“昭兒,你這個小壞蛋!”他咬著牙,笑的無奈,低頭就在我脖子咬上一口。
“嗚……疼!”擠著眼睛哀叫,想著他難道變成狼了?
他慢慢輕柔起來,用舌尖刷過被咬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覺,好舒服。
不知是他的調情手段太高,還是我太白菜,很快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腦子裡想不到任何事情。
一場歡愛結束,我照例趴在他懷裡,手指輕輕戳他的胸口,問道,“惜墨,我會不會懷娃娃?為什麼還沒有動靜?是不是……”
“是什麼?”不等我假設,他就兇起臉,一絲一毫不許我懷疑他作為男人的能力。
撇了撇嘴,滿眼哀怨,“人家這麼配合,這麼用心,為什麼就不能心想事成呢?”
他聽了笑笑,愛憐的在我鼻尖上親親,呢喃的輕說,“急什麼,我們繼續努力就是了,早晚的問題。”
突然覺得他好色,哼了一鼻子就扭過身。
他從身後攬著我,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能清晰的感受他的心跳,覺得很溫暖,很踏實。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昭兒,你現在覺得幸福嗎?”
“嗯!”雖然有些不如意,可我還是感覺很幸福,很快樂。他對我的寵愛,和爹爹的不同,讓人能醉到骨子裡,飄飄然。
“那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