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個東西,也是在這時他才體會到自己的管家當的有些失職。現在,謝雨瀟就向他伸著手,用一種領導等著屬下出醜的眼神看著他。他桌上空空如也,來開會的時候他甚至連張紙,連支筆都沒帶。他有些尷尬了,只好心裡惡罵著謝雨瀟,恭恭敬敬的說:“這個我已經統計出來了,回頭我給瀟哥和東哥送一份。”
“嗯~行,那就不讓你回去拿了。”謝雨瀟收回了手,得意的朝歐陽川文拋了個眼神。這眼神讓歐陽川文更加確信了謝雨瀟這貨就是在故意刁難他這管家,故意讓他這管家在眾小弟面前尷尬。不過,歐陽川文還是欣喜謝雨瀟給了他個臺階下,要不然,若真讓他回去拿就真尷尬了,他心想:“莫非這貨是因為我看了他自爆菊花那事藉故公報私仇?”
歐陽川文想到這,咳了一聲,得意的又向謝雨瀟回拋了個眼神,似乎在說:“你丫的再敢裝B,老子就將你自爆菊花這是兜出來。”
謝雨瀟看著歐陽川文的眼神,渾身哆嗦了下,也似乎明白了歐陽川文心裡在憑著什麼說話。儘管他知道歐陽川文不可能說出去,但被人揪住小辮子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很不自在。
其實,對於身為管家卻一直未盡到管家之職的歐陽川文,謝雨瀟早有些意見了。身為管家,哪有十一月都快過完了,連十月份的開銷明細都未統計出來的,哪有整天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事的管家。這些話他是無法私下對歐陽川文說的,私下他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