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分遞給二女說:“用不來就用子彈丟她們,你們內行。”西婷嬉笑說:“這辦法好。”
四人蠢蠢欲動,想衝出去,但怎麼衝出去還真是個事,搞不好門一開就會被打成馬蜂窩。歐陽川文思量了半天問西婷外面大概有多少人,西婷說十來個。歐陽川文又問有幾個拿槍的,西婷說應該有七八個吧。
謝雨瀟沒主意,問西妤有沒辦法,西妤看了看自己手中握著的五顆子彈說:“雨瀟哥,你和歐陽哥先呆屋裡別動,我和西婷衝出去,幹掉他們。”
謝雨瀟問:“怎麼幹掉?”
西妤說:“你們兩個站在門後,看我手勢突然一把把門拉開,然後我和西婷一閃而出,以我們的速度他們肯定反應不過來,我們就借這機會出去要了他們的命。”
雖然有些風險,但也只能如此。謝雨瀟就與歐陽川文站到了門後,兩人一人一隻手抓住了門把手,西妤、西婷站在一邊,等著一閃而出。
“三、二……。”西婷開始打手勢。
就在西妤伸出最後一根指頭的時候,謝雨瀟、歐陽,一把拉開了門,也就是這一刻,西妤、西婷一閃就失去了蹤影,緊接著門後就傳來幾聲悶哼和慘叫聲。
“砰、砰~”竟然還零星的響起了兩槍。
“你站這別動,我出去看看。”歐陽川文提著槍,側身出了門。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
有人慘叫,不是歐陽川文的聲音。謝雨瀟心道:“媽…的,歐陽川文這使槍菜鳥也能打中人。”他有些按捺不住,正準備出去放上兩槍,卻聽西婷在門外喊道:“雨瀟哥,出來吧。”
謝雨瀟頓時有些小鬱悶,心道:“我都出來了你還叫,是不是生怕你雨瀟哥當不成縮頭烏龜。”
門外,雜七雜八的躺著八、九具屍體。謝雨瀟問:“都打死了?”西婷道:“有四個跑了。”
“他們會不會是去叫人來?”謝雨瀟有些擔憂。
歐陽川文道:“暫時不會,之前是因為他們老大被我們關屋裡,他們才會那麼賣命,現在看我們衝出來,他們料定老大已死,才不會傻傻的再跑回來送命。”
“那我們就可以走了?”
“嗯”
“嗯個屁,看看你們一個個全身的血,都退回去速度換衣服。”謝雨瀟發話。
片刻後,兩個襯衣、仔褲帥哥,一對T恤短褲,嬌嫩可人的雙胞胎美女揹著包走出了地下室。
“西妤、西婷,你們再留意些,免得突然衝出來個瘋狗咬人一口。”謝雨瀟囑咐西妤、西婷。
這本就是多餘的廢話,因為即使他不說,西妤、西婷也不會放鬆警惕的。
果然再沒碰到阻攔的。四人安安全全的從地下二層爬樓梯到了一層,見再沒危險,謝雨瀟就將手中槍遞給了歐陽川文,歐陽川文接過塞進了包裡。
看看錶,這會已是晚上八點。四人站在隱蔽的拐角處朝大廳看了看,一樓的大廳裡竟然還酒香飄逸,觥箸交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歐陽川文湊到謝雨瀟耳邊說:“白在明,黑在暗,二者表面上看不出絲毫瓜葛,這就是真正的黑道。在這裡他們更不會鬧事,我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
“好,那就走。”
西妤走在前邊,接著是歐陽川文,西婷摻著瘸腿的謝雨瀟走在後邊。
果然如歐陽川文所料,他們再沒受到任何阻攔,甚至飯店的服務員還衝著他們微笑。
出了歸谷飯店,四人也不敢逗留,在擺脫了幾波讓人心寒淒冷的瘋子後,到了通往靈陽山的公路上。
一個好夜晚,頭頂繁星點點。謝雨瀟腿疼肚餓,沖天喊道:“我…操你大爺的月牙幫,把你爺搞成這副狼狽樣,爺一定要跟你幹到底。”
路人看不到一個人,也看不到一輛車。
很靜,只有四人滿腹的牢騷和對月牙幫的痛罵。走得一會,歐陽川文就罵謝雨瀟都帶了什麼破東西,能裝三個大包,重的要命。
也難怪歐陽川文叫累,因為一出歸谷飯店,他就很紳士的要過了西妤、西婷背上的兩個大包提在了手裡,走了這一段路下來,三個大包已搞得他是哭天怨地。
“什麼東西,沒這些東西,你們今晚就在靈陽山吹涼風,喝西北風吧。”
言下之意,有得吃,有得睡了。歐陽川文頓時來了精神,提著包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說:“速度,前面就是山門,進了山門就不用擔心月牙幫的會追上來,我們就可以安心的找地吃飯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