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哥這會已是嚇得心驚肉跳。他早就醒了,室內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看看清清楚楚,現在,他正心驚肉跳的懷疑著坐在椅子上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人。
“知道你會是什麼下場吧。”謝雨瀟問魁哥。
“橫豎都是個死。”
“不錯,有先見之明。”
“我想在死之前弄清楚一個問題。”魁哥道。
謝雨瀟笑了笑,說:“你問。”
“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媽不是人。”謝雨瀟一聽這魁哥還敢罵他,起身就踹了一腳。
魁哥被踹的後退兩步,腦子一轉,才想明白這問題不該這麼問,忙說:“別誤會,別誤會,我是想問你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鄭重的回答你,人。還有問題嗎?”
謝雨瀟鄭重的回答了這個問的很傻的問題。
“沒了。”
“好,輪到我問了。”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我說不說都是個死。”
魁哥認定自己死定了。得罪了一個殺人如殺豬,喝血如飲水,連是不是人都分不清的人物,他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可能。
“你太聰明瞭,不過再你問之前我得辦幾件事。”謝雨瀟站起來,拿著匕首走了過去說:“一刀還一刀,你不介意吧。”
“噗”
匕首戳進了魁哥的大腿。謝雨瀟看著魁哥,以為魁哥會疼的大叫起來,誰知那魁哥臉上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那腿就不是他的。
魁哥的忍耐性有點讓謝雨瀟出乎意料。不過,謝雨瀟不著急,他拔出了匕首繞著魁哥轉了兩圈又說:“兩隻狗爪子都碰了我的玉女是吧,好。”說著,他提起了魁哥的左手看了看,對歐陽川文喊道:“歐陽,過來。”
歐陽川文納悶,心想你叫我幹嘛。但他還是過來了,問謝雨瀟幹嘛。謝雨瀟說:“從後面抱緊他,別讓他蹦躂。”歐陽川文似乎知道謝雨瀟要幹什麼了,雖說他看到這種場面心跳,但又不能說讓玉女抱著,只好雙臂一張,將魁哥抱緊了。
魁哥臉色唰的就一片慘白,驚慌道:“要幹什麼?”謝雨瀟道:“碰了玉女的狗爪子自然得切下來。”
手起刀落,魁哥的四根手指被匕首齊齊切斷。
謝雨瀟看著魁哥的臉,他很在乎這魁哥的疼痛表情。然而,結果卻再一次讓他失望。魁哥的臉上雖然驚恐、有些發狂,但依然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而且在他一刀下去的時候,他抓著魁哥胳膊的手沒感到任何回縮的本能反應。這有點神了。謝雨瀟不甘心,抓起魁哥的另一隻手又切去了四根手指頭。但魁哥的表情反應還是一樣,沒有疼痛。
“你…媽…的,你到底是不是人?”
歐陽川文字看著殘忍,想著以後得找時間好好勸勸謝雨瀟,不能讓他這麼兇殘了。但當他看到謝雨瀟各切去魁哥兩隻手的四根手指,而他抱著魁哥的雙臂也沒感到任何人體本能反應,也沒聽到任何慘叫時,也不由納悶了,心道:“怎麼沒有神經反射,難道感覺神經有問題?”
謝雨瀟不會想的這麼深入,他也不懂。他一看自己拿這個魁哥沒轍,就坐回了椅子,對西妤說:“西妤,讓他嚐嚐分筋錯骨手的滋味吧,他會說的。”
第六十九章 敢幹,就做老大
西妤伸手拍了拍依然抱著魁哥的歐陽川文,待歐陽川文放開手後,她舞起雙手,上下翻動,對著魁哥全身上下的筋骨要害部位就是一陣拿捏。
謝雨瀟笑看著魁哥,就等著魁哥滿地打滾,嗷嗷亂叫了。然而,那魁哥卻還是一動一動,甚至臉上還泛起一絲譏笑。西妤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分筋錯骨手怎麼可能沒用,絕對不可能的。遲疑了半天,她對謝雨瀟說道:“雨瀟哥,這人就不知道疼。”
歐陽川文從西妤這裡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推斷,對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神經的人,你即使殺了他,他也不會有感到任何疼痛。他生怕謝雨瀟再搞出什麼太過殘忍的事,便對謝雨瀟說:“別費力了,他沒有感覺神經,再怎麼逼他都是枉然。”
“沒有感覺神經?怎麼可能?操,難道是個木頭不成?”
“和根木頭差不多。”
謝雨瀟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他現在已和月牙幫扯不開了,所以要搞清楚月牙幫到底是怎麼回事,和本元國際什麼關係,本元國際改變人的性格是怎麼回事。還有,還有這瘋子的事,瘋子的事是不是和月牙幫有關係,為什麼瘋子怕他們,他們是用什麼東西震住瘋子而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