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作祟呢。”
“三清觀主一心向道,潛心修煉,不問塵世已有多年,多是有所不知吧。”歐陽子玉道。
謝雨瀟道:“如果是這樣還好,若是充耳不聞,閉眼無視,就不知道他修道何為了,多半也就是個貪生怕死,胸無大志,只求長生之道的俗人了。”
歐陽子玉笑而不語,說繼續前進吧。謝雨瀟四處看看,說:“人困肚餓,還是先解決肚子問題吧。”說著,他找了塊陰涼的草地一坐,取下背上的揹包就開始往外掏吃的喝的。
掏了半天,他還在包裡掏。西婷就問他掏什麼呢。他才說道:“媽…的,明明有塊午餐肉怎麼就找不到了。”說著,把包底朝天,嘩啦一下,將裡面東西全倒了出來。
午餐肉還在,只是他沒摸到而已。他拿起午餐肉親了一下交給了西婷,而後又往包裡裝亂七八糟的東西。
歐陽子玉一直看著謝雨瀟。他對謝雨瀟充滿了好奇,他想知道他身上莫名的能量從何而來。那能量太詭異了,即使他體內的真氣他都覺得無法匹敵。那是什麼能量,他明明看上去只是個凡人,可體內為什麼會有那麼詭異的能量?
“雨瀟哥,看你把這書弄的皺巴巴的,等我弄平了你再裝進去吧。”
謝雨瀟看了看被自己裝在包裡搞得皺巴巴的《血靈秘笈》,順手拿起給西婷遞去。西婷接過,撫平了,然後裝到了謝雨瀟的揹包裡。
地上,擺滿了雜七雜八的吃的東西,雖沒有主食,但也足夠填飽肚子了。
吃完,謝雨瀟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已不想動彈了。歐陽子玉抬頭看看天說:“已近黃昏,不如今夜再次休息,明日再前往三清峰吧。”
謝雨瀟幾人累的動都不想動,這話正說到了他們心裡,都說這樣最好。
五人躺在草地上,天南海北的聊得片刻,便找了塊平坦地紮起了帳篷。帳篷為四人帳篷,謝雨瀟看著不由發愁。歐陽子玉笑笑說:“修道之人,睡覺不如打坐,你們睡,我打坐。”
……
夜,深了。
謝雨瀟四人在帳篷內呼呼大睡,歐陽子玉獨自盤坐在帳篷外靜靜打坐。
圓月升至頭頂,透過林立的樹木,灑下一片流淌的月光,照著打坐的歐陽子玉及他身後孤寂的帳篷。
“哧溜,哧溜”
這時,不知從何處竄來了一隻通體晶亮,嘴裡叼著一本書的青毛鼠。青毛鼠溜到帳篷外,轉溜了一會,就鑽進了帳篷。不一會,它又叼著本書悄無聲息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夜很靜,沒有人發現這隻竄來竄去的青毛鼠。
一夜過去。
經過一夜的休息,五人看上去都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謝雨瀟張了張雙臂,指向了三清峰。
穿過離仙谷即是三清峰,近在眼前。然而這離仙谷卻出奇的難走,沒有小徑,到處藤條密佈,雜草存生。五人只能邊開路邊前行。途中還遇到了兩條胳膊般粗細的大蛇,嚇得玉女尖叫聲聲,都不知出手了。幸好歐陽子玉眼疾手快,結果了大蛇的性命。
僅僅一個離仙谷,他們竟然穿了四個小時。
再走一段山路,到達三清峰山腳時,已是晌午了。
歐陽子玉看了看峰頂,對歐陽川文、謝雨瀟、玉女四人說道:“三清觀便在這三清峰上,順著這山道上去應該就可以找到了。恕子玉不能隨你們上山,只能送到這裡了。”
歐陽川文詫異,問弟弟怎麼回事。歐陽子玉說:“修真之人不能上此峰,這是三清觀主的規定,這個規矩我自然是無膽量去破的。”
謝雨瀟一悶,說道:“怕什麼,上就上了,我看他能怎麼樣,好像這山是他家的一樣。”歐陽子玉道:“並非是怕什麼,遵守規矩只是對修真老者的一種尊敬罷了,你們非修真之人,上去不礙事的。”
歐陽川文不想弟弟為難,便說也好。歐陽子玉又從懷中摸出了數張黃色道符,分為了兩類交給了歐陽川文,說左手的是隱身符,右手的定身符,直接貼在人身上就可以用了。
與歐陽子玉道別後,謝雨瀟四人往山上走得幾步,又停腳吃喝歇息。
“吼~”
隨著一聲稚嫩的幼虎吼聲,一隻身無雜毛的小白虎竟從他們身後山腰的密林中竄了出來。小白虎胖嘟嘟的,走起路來搖搖擺擺,蹦蹦跳跳,煞是可愛。
西妤、西婷看的歡喜,拉著謝雨瀟蹦蹦跳跳說:“雨瀟哥,我們要那隻小白虎。”謝雨瀟看著那隻跟大貓一般的幼虎,也是新奇,便說:“那就快去抓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