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都是我們的地盤,只要你們在門牌的右下角能看到一個黑色紫荊花標識的,都可以持這貴賓卡進去隨意消費,全部免單。”他將3萬塊錢和一張貴賓卡推到了謝雨瀟面前,另一張卡推到了歐陽川文面前。
極大的誘惑,但韓東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卻誰也猜不透。謝雨瀟拿起貴賓卡看了一下,說道:“如果東哥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我的藥水的話,東哥可就枉費苦心了,因為……”
謝雨瀟話未說完,韓東的左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撲哧一聲就插進了自己的肚子。這突發的一幕令所有人驚呼。
“老大,老大……”光頭小六大聲叫著韓東,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向謝雨瀟。
“我韓東對兄弟肝膽相照,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無法用言語讓你相信,只好用血證明我的坦蕩。”韓東一字一句的說著,句句深入謝雨瀟的內心。
“快,快,拿紗布來,快送醫院。”歐陽川文竄到韓東跟前,觀察了下傷口,伸出手指壓住了出血部位的上方。
“二愣子,二愣子,真是個二愣子。”謝雨瀟看著汗如珠下的韓東,心裡酸甜苦辣齊全了:“東哥,我是想說那藥水是我家祖傳的,只有兩瓶,一瓶八年前我爸出車禍時用了,最後一瓶我出來上大學時我爸交給了我,讓我自己想辦法去湊學費和生活費,那天就給你用了,那是最後一瓶。現在怎麼辦?我怎麼救你,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不被你這幫兄弟砍了才怪。”
謝雨瀟撒著謊,這是他第一次對著一個為他而自殘的人撒謊。
韓東搖手道:“你放心,不會。”
這時又衝過來五六個人高聲叫著老大。歐陽川文高喊:“快,快抬到車上送醫院,需要立刻手術,記得一直壓著這裡,千萬別松。”他將韓東交到了那幫人手裡直起了腰。一幫人亂七八糟的抬著韓東下樓去了。
謝雨瀟與歐陽川文疾步在後面跟著。歐陽川文道:“真是個有血性的漢子。”謝雨瀟應道:“誰說不是,真想不到。他有危險沒?”歐陽川文道:“問題不大,做個手術就沒事了。”
歐陽川文想問藥水是不是真的就只有一瓶,但忍住了。他覺得不適合問,因為他們還不是真正的朋友。謝雨瀟可以對著自殘的韓東撒謊,當然也可以對他撒謊。
韓東再一次被抬上了東泉市人民醫院的手術檯,與他上一次上手術檯僅隔4天。謝雨瀟沒用自己的血,歐陽川文憑藉手中的手術刀救了韓東的命。韓東的肚皮上留下了上一次應該留下的疤痕,這個疤痕是應該留住的,它是赤膽與血性的見證。
這一夜大家都很累,累的都不知道自己在醫院是怎麼睡著的。
過了幾天,韓東又出院了,和謝雨瀟、歐陽川文坐在了“幽園茶座”的同一個位置,幾人之間的話更多了,時不時發出陣陣大笑。歐陽川文收了貴賓卡,謝雨瀟收下了貴賓卡和3萬塊錢,外帶一部手機。
第十八章 校園裡的狼嘯聲(上)
開學頭一天的中午,歐陽川文到東泉大學找到了謝雨瀟,給他了一袋血漿。謝雨瀟看著這一袋200cc的血漿,心道:你這歐陽川文也有些太摳門了。
歐陽川文沒有多呆,簡單聊了幾句就說要走。謝雨瀟問他忙什麼,歐陽川文就從兜裡掏出了韓東給的貴賓卡,說是揮霍去。謝雨瀟問和誰揮霍去,歐陽川文卻神秘的笑笑就走了。
謝雨瀟回到宿舍,舍友已全部來齊,大家簡單自我介紹後也就融在了一起,一起辦理入學手續,一起購買生活用品。第二天,軍訓正式,軍訓讓謝雨瀟體會到了真正的無能為力,由於補血不足,他竟然在訓練場上暈倒過四次,再加上他白皙無痕的肌膚,自然而然的成了同學們口中嬌生慣養的柔弱書生。
軍訓基本上沒有自由時間,最多也就和歐陽川文或韓東打電話訴訴苦。歐陽川文是過來人了,根本不放在心上。韓東是道上混的,只會說,軍訓?小朋友做操吧,無非伸伸胳膊踢踢腿,能訓出個啥,有機會讓我那兩個兄弟好好給你練練。謝雨瀟聽到這話時只好趕緊掛電話。
這段時間易血功法謝雨瀟也沒練,軍訓一天下來累的他啥也不想幹。閒暇時無端由的會時常想起韓琳,想了的時候就會打電話,雙方除了訴苦,似乎也再沒別的什麼話說。沒話說的時候就沉默,一沉默也只好掛電話。
於筱娜給謝雨瀟打過幾個電話,可能是從歐陽川文那搞到的手機號吧。她運氣不好,每次打電話的時候謝雨瀟都在訓練場上。當謝雨瀟給她回過去時,她的語氣裡又充滿了不高興,似乎總等著謝雨瀟給她多解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