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成不?”
孫天福接過錢二話不說下了樓。不一會就提這個塑膠袋回來了。
“兄弟是做什麼的?”孫天福問謝雨瀟。謝雨瀟有些沮喪的說:“清潔工。”孫天福想了會說:“要不你跟我到工地上幹活吧,雖說累點,但一個月下來也有二千多塊錢,我給上面的頭打個招呼進行,應該沒啥問題。”
“工地?”
“嗯,就是累些,不知道你受的了那個苦不。”孫天福一臉誠懇的說。
“不知道能幹兼職不?”
“我回去問問。要成的話我通知你。”
雙方互留了手機號碼,孫天福便說明天六點多就要開始幹活,得早些回去休息。謝雨瀟就說好,送孫天福出了門。
孫天福走後,謝雨瀟將孫天福度買回來的紗布、繃帶、藥棉依次擺開,而後脫掉了襯衣。他覺得很奇怪,匕首在刺進腰部,血液噴出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要完了。可這會,他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了。
將襯衣丟在一邊,低頭看向腰部,噴出的血液早已結疤,他用手一摳,血疤竟然脫落,露出了光潔的肌膚,“怎麼回事?怎麼連傷口都沒了?”他站起身,走到鏡子前左右看著。不錯,不要說是刀口,就是連定點疤痕都沒有。
謝雨瀟的自愈功能恢復了,這得歸功於伏巫趙勳的那隻毒蜈蚣將他體內殘餘的毒素全給吞噬了。當然,謝雨瀟不會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站起來,將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哼著小曲進洗手間洗澡去了。
剛把水調好,沖掉了身上的血跡,就傳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
“孫天福?”
謝雨瀟光著身子走出洗手間,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來了來了,我看你今晚乾脆別回去了,睡我這得了”將鎖拉開,謝雨瀟看也不看的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剛走幾步,謝雨瀟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由放慢了腳步。
身後一片寂靜,沒有腳步聲,沒有說話聲,沒有“嘡啷”一下關門的聲音。如果是孫天福,他一定會說話的;難道沒有人,剛才聽錯了?不會啊!
“媽啊!”
謝雨瀟一回頭,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雙手立馬朝下面一捂,張徨失措的轉身就往洗手間跑。不跑還好,這一跑腳底“哧溜”一個打滑,“吧唧”一下仰面摔在了地板上。
任小冉靜靜的站在門口,或許是驚住了,或許是裝作什麼沒看到,或許是覺得根本無所謂。直到謝雨瀟“吧唧”一下,仰面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才關上了門,朝躺在地上的謝雨瀟走去。
謝雨瀟一驚,右腳一蹬,想爬起來,結果腳又給滑了一下。羞愧之下,他乾脆翻身趴在了地上,將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對著天花板。
任小冉見謝雨瀟翻過身,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摸了摸臉蛋,穩定了一下像懷揣兔子般砰砰直跳的心,說道:“怎麼?用屁股見人嗎?說,你剛剛在門口說讓誰晚上睡在這裡?”
任小冉說話的口氣很涼,像空調送出的涼風。
趴在地上的謝玉霞有些鬱悶了,心裡琢磨著:“這任小冉到底是不是女人?見到光溜溜的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謝雨瀟慢慢的翻過了身子,他準備試試這個女人的定力到底有多大。
“你幹什麼?問你話怎麼不回答?”任小冉的雙眼瞪圓了些。
“趴著難受,摔得我好疼,你給我上點藥吧!”謝雨瀟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任小冉指了下自己的鼻子,驚訝的說了聲:“我?”謝雨瀟說:“屋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幫幫忙吧,我現在動都動不了。”
任小冉雖說做事魯莽,可腦子轉的卻不慢,她斷定謝雨瀟多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存心了。
“想不到你身上比臉上還要白些,真是連女人都要羨慕的一具胴…體。”任小冉說著。
“快些啊,先拉我起來,哎呦~”謝雨瀟假作掙扎著試著起來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矯情?真是。”任小冉搖了搖頭,彎腰朝謝雨瀟伸出了手。
任小冉今天穿了個超短的牛仔裙,就在彎腰伸手的一剎那,躺在地上的謝雨瀟的雙眼剛好不經意的,從她不小心分開的兩…腿之間看了進去……
雪白的大腿、黑色的底…褲,若隱若現的在謝雨瀟的專注的雙眼裡交織成一個神秘地帶。這個角度給謝雨瀟的衝擊是難以想象的,可以用“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來形容,而且,這個“村子”更神秘,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