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們立刻恭敬的稱呼聖主。謝雨瀟點點頭,挺胸拔背的進了總壇。沒走幾步,埃拉聖女已帶著一隊信女出來迎接。謝雨瀟介紹了一下二虎、bonda、linna就讓埃靈四女先帶他們下去休息。
剩下了謝雨瀟、埃拉聖女兩人。埃拉聖女輕聲說:“上次都是我不好,還望你不要掛在心上。這段時間我一直掛念著你,生怕再見不到你。”謝雨瀟誇張的說:“是麼?你會在乎我嗎?會嗎?想當日你可是巴不得我早些離去。”埃拉聖女道:“當日天怒之師炮火壓境,我心中焦急,是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謝雨瀟道:“炮火壓境?我有沒有給你們那些人都是螻蟻,我舉手之間就可以將他們打得稀里嘩啦,你信我媽?結果呢,最後還不是我將他們打得跟喪家之犬似的。”
上次三角混戰,雖說謝雨瀟未在戰場上露面,但埃拉聖女由局勢的陡然轉變就曉得謝雨瀟肯定是出手了,也正是如此,埃拉聖女心中才會萬分抱歉,畢竟婚禮當天硬讓丈夫去戰場是有點太過了。說到底,還是“信任”二字在她心中搗鬼。
埃拉聖女挽住了謝雨瀟的胳膊說:“是,當日是我的不對,你就不要記在心中了好嗎?”謝雨瀟道:“好,我不記在心中,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彌補當日的洞房花燭了?”這句話是謝雨瀟試探性的再說,他很想知道這個埃拉聖女是不是還將他排斥在外,如果是,他立馬帶上二虎、bonda、linna走人,重新開闢一塊總壇。
不得不說,謝雨瀟這麼想就錯了。埃拉聖女是因為謝雨瀟揭去了她的面紗才願意嫁給謝雨瀟,既然都肯嫁,難道還會在此事上這麼糾結嗎?果然,埃拉聖女將頭靠在了謝雨瀟的肩膀上說:“現在又無要緊之事,我們是夫妻,自然……自然……,反正,你說怎樣就怎樣了?”謝雨瀟性…趣陡起:“是不?走,這就去辦事。我倒是想看看你是真心實意還是半推半就。”埃拉聖女臉唰的紅了,說:“現在?現在可是白天?”謝雨瀟道:“白天又如何?況且你這山洞之中還用分什麼白天黑夜嗎?”埃拉聖女遲疑了下,咬了咬嘴唇說:“那……那就走吧。”
到了埃拉聖女的閨房,謝雨瀟二話不說直接脫衣,赤條條的站在了埃拉聖女的面前。埃拉聖女的臉紅到了耳根子,用雙手捂著臉說:“別,別這樣,我害怕。”謝雨瀟道:“直接點不好嗎?你速度,也快點脫光了。”埃拉聖女暈暈的說:“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事,你教我……”謝雨瀟差點沒噴出來:“什麼?你不知道怎麼辦事?”
謝雨瀟不相信,但埃拉聖女說的確實是實話。埃拉族均是女子,她又是聖女,高高在上,誰敢在她跟前說半點汙穢之詞。聖女,什麼是聖女,聖女就是聖潔冰清,不容褻瀆。
埃拉聖女雙手捂著眼睛遲遲不動彈,謝雨瀟心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聖女往床上一丟,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個赤條條。那確實是一具聖潔冰清的玉…體,沒有半分暇媲。謝雨瀟看的喉嚨直髮幹,低唸了一句真美好,就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了聖潔的玉…體。
太粗魯了,粗魯的簡直猶若禽獸。饒是埃拉聖女尖叫連連,說著慢點,輕點,疼,但他哪顧及這麼多,不管爽還是不爽,反正是霸王硬上弓,得逞了。
說實話,雖說鬧騰的天要塌了似的,但謝雨瀟的感覺卻不是很美好。完事之後,他躺在床上細細的回味了一番,覺得還是第一次和妖月幹這事的時候帶勁。
埃拉聖女側躺在床上,似乎在呼呼喘氣,又似在輕輕抽噎啜泣。謝雨瀟也曉得方才有點太過粗魯,就向埃拉聖女道歉。埃拉聖女說,不管你的事,是我不懂。謝雨瀟呵呵的笑笑,說沒事,時間長了你就懂得其中的奧妙了。
躺了會,謝雨瀟說出了將埃拉族和血靈派合併的事。一說此時,埃拉聖女立刻坐了起來,說:“合併?那合併之後是叫血靈派還是埃拉族?”謝雨瀟也不廢話,說:“自然是叫血靈派了。不過這事還是你說的算,你若有顧忌,完全可以不同意。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我們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分掌兩派總是不妥的。”埃拉聖女說:“我明白,但為什麼合併之後不能叫埃拉族呢?”謝雨瀟搖頭,隨口揪了個理由說:“我血靈派全是大老爺們,讓一幫大老爺們併入女人的幫派,就算是我同意手下的弟兄們也不同意啊。”埃拉聖女猶豫了半天說:“這是大事,我得和族裡的人商量商量才行。”謝雨瀟說:“沒關係,你商量吧,不過得儘快,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辦呢。”埃拉聖女道:“怎麼?你還要走?”謝雨瀟道:“這不廢話嗎?幫派一攤子的事我總得我去打理吧。不過你放心,很好我會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