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就不如兒子謝雨瀟了。謝雨瀟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什麼怎麼辦的?有兩個老婆不是好事嗎?你看你兒子我現在有多少個老婆,不是挺好的麼?”謝中石道:“可是,可是雪妮……”謝雨瀟道:“姐姐不是死心眼的人,你放心吧。”
謝雨瀟剛說完,謝雪妮推開門進來了,笑問:“在說我什麼?什麼我不是死心眼的人?”謝中石有些緊張,謝雨瀟笑笑,說:“姐,好事,私下我告訴你。”謝雪妮說:“成,先吃飯,吃完飯我再聽你說那些鬼名堂。”
吃完飯,謝雨瀟並沒有找姐姐謝雪妮說母親的事,而謝雪妮也早將這事拋之腦後了。謝中石靠在庭院的一顆大石頭上抽菸,謝雨瀟走過去,有意無意的長嘆了一口氣,謝中石就問他為何嘆氣。謝雨瀟說:“爸爸,我又迷茫了。”謝中石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為你的人生迷茫了?”說完,他有自言自語道:“我也為你的人生迷茫,為你迷茫的同時我又會為自己迷茫。”謝雨瀟點頭,說:“我的確是為自己的人生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謝雨瀟反問:“你是不是想讓我為你畫幅未來之畫?”謝雨瀟點頭說:“嗯。我想讓自己對未來更有信心。”
謝中石丟掉了手中的菸頭,說:“何必要從無法改變的未來裡面尋求存在的意義?只要存在,就有意義。如今的一切不都挺好麼?不是都在朝著你奮鬥的方向發展麼?”謝雨瀟想說什麼,謝中石卻又說道:“別在未來裡面尋求答案了,這樣你會覺得人生更沒有意義。如果眼下的事你不想做就不要做,做你想做的事。”謝中石話中的道理謝雨瀟其實都懂,可就是因為懂,他才覺得毫無意義。他問父親:“那,父親又為什麼感到迷茫呢?”謝中石道:“我迷茫,但我從不覺得毫無意義。迷茫,使我成熟,使我更能思透許多平日無法思透的道理,你明白嗎?”謝雨瀟自然不明白,索性直截了當的說:“爸爸是不肯為我畫我的未來了?”謝中石道:“該畫的時候我自然會畫,但不是現在。”
謝雨瀟走了。這一趟他非但沒有從父親那裡得到未來之畫,反而覺得更加迷茫了。他想去找千香狐,從命運中尋求答案,可才想起根本無從去找。
千香狐在哪裡?在東泉市還是跟隨楊承志來到了埃爾多國?怎麼會呢?千香狐是命運之神的轉世,又怎會任楊承志左右?千香狐的確沒有來到埃爾多國,自上次與謝雨瀟穿越時光,找了那個老人後,千香狐就再也沒有回到本元國際。她在東海找了一個荒蕪的小島,在島上細細參悟老人畫出的那幅畫。她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日復一日,太陽東昇西落,她就那麼痴痴的坐著,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她的腦海中才隱隱的出現了一條大河的虛影。大河之上,霧氣籠罩,她什麼也看不清楚。她知道,等這些霧氣散盡的時候就是她就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存在的時候了。
謝雨瀟在想千香狐的時候,千香狐就在那個荒島之上,和他一樣的苦思冥想著命運的真諦。他沒從父親那索到未來之畫,又不知上哪去找千香狐,滿腦子莫名其妙的思緒亂竄,心情極度低落,耷拉著腦袋回到了幫派總壇。遠遠看見高聳的埃拉祭壇,想起當日被綁在十字架上差點被燒死祭祀的情景,便無緣由的一個飛縱,盤膝坐在了十字架之上。
埃拉祭壇是埃拉族用犯了大錯的族人就囚犯祭祀祖宗的祭壇。他盤膝這麼一坐,幾個在總壇外巡邏的埃拉信女當即嚇的面如土色,跪倒在祭壇之下,不停的喊著靈主。謝雨瀟納悶,自己這麼一坐有什麼的,為何這些人會這麼慌張。他朝下招手,讓那些信女起身,但那些信女就是跪著不動彈。
已有信女去通知聖女。聖女很快走了出來,遠遠就喊道:“靈主,快下來。”聖女都被驚動,謝雨瀟自然就飛了下來,問聖女怎麼了。聖女才說若聖主若在祭壇**,那整個埃拉族人都得**於埃拉祭壇之上。謝雨瀟啞然失笑,搖著頭說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
已是黃昏,聖女見謝雨瀟情緒低落,就說走,我陪你散散心吧。順著小路,在山間隨意慢步行走,謝雨瀟依然發著人生無趣,活來無意義的牢騷。聖女貝蒂菲爾反問:“你為何不出去帶兵打仗而要留在總壇呢?”謝雨瀟道:“我要閉關修煉,提高修為對付楊承志、黑玄觀主啊。”聖女笑道:“這不是你的目標嗎?既然這是你的目標你為何又要說無意義呢?”謝雨瀟道:“可我覺得對付他們也沒什麼意思。”
第377章 聖女懷孕了
聖女貝蒂菲爾不知是對謝雨瀟的話無語,還是不知該說什麼,沉默不語,自行朝前走。謝雨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