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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裡沒有任何人知道,人們會以為他出差去了。楊毅會向行裡說出任何一個他不在理由,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方舟,你要如實的交代自己的問題,爭取得到寬大處理,現在只有看你自己的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一味的狡辯沒有任何用,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楊毅說。

方舟看了他一眼,完全明白了,副行長楊毅肯定知道這事的內幕,然而,但對這事也沒有絲毫透露,可見是事情做的多麼的嚴密,這可怎麼辦?方舟腦海裡思索著應付的辦法,目前已沒有任何脫身的辦法。方舟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無可奈何的上了警車。

強玉貴這幾天也一直心神不安,他找個理由沒有上班,住在桐柏縣的燕盟賓館,因為他是一名營業部的主任,直接受行長的管轄,任何人也管不了他。他十分關注行裡的事態發展,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上午他接到方舟的電話,說是一切都向他們想象的那麼順利,公安局已確認齊發是自殺,並把案件結論已自殺定案。和他約他在碧海公園見面,商議以後如何應付公安局和市行的人。

當時聽了他很是高興,高興之餘,他又感到危險已經來臨,不能再這樣傻等下去,兵法有云,兵不厭詐,一些事情並不像想的那麼簡單,公安局不是個傻瓜,肯定在調查齊發的活動情況,萬一是個緩兵之計,這是公安局的一個圈套,在誘他上鉤,那一切可都完了。不管情況如何,先避避風頭再說,這個時候可不能太大意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個時候離去還來得及,他馬上預訂了下午兩點去往上海的飛機票,準備逃之夭夭。

然而一切都晚了,他的手機早已被公安部門監控,方舟給他打手機,已經暴露他的具體位置,刑警隊發現後立刻行動,直撲燕盟賓館,在當地警方和服務員的配合下,很快將他抓獲,搜出他攜帶的一百多萬元現金、一張農行信用卡和預定下午去上海的飛機票。在事實面前,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恨自己,把事情想象的太簡單了,對吳海濤還報有極大希望,他能把一切事情擺平,自己會安然無恙,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念頭之差而毀了他的一生。如果事完後馬上出走,躲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公安局絕對不會抓到他。

鄭萬江、孫耀章、黃麗梅馬上對方舟和強玉貴進行突審,在證據面前,他們倆很快交代了一切。

方舟交代,那天上午,吳海濤找到他,說是齊發的事情暴露了,齊發這一暴露,牽扯到許多事情,他和強玉貴都跑不了,他倆一聽就慌了手腳,問吳海濤有什麼良好的解決辦法,吳海濤告訴他倆,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齊發永遠不能開口講話,把他做掉,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性命。

他倆一聽嚇的連褲子都尿溼了,殺人滅口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他倆說什麼也不願意做,吳海濤便威脅他倆,齊發出事,首先會把開發區那塊土地的事情招出來,他倆每個人可是收受了二十萬元的好處費,這是同樣掉腦袋的事情。何去何從由他們倆自己選擇。並告訴他倆事情會做得天衣無縫,是絕不會被人發現的。

沒有任何辦法,他倆只得答應吳海濤。吳海濤告訴他倆,吃飯地點選在開發區農家樂園,是為了不引起齊發的懷疑,他一定會去,由吳海濤出面把齊發約到農家樂園,具體辦法凌志明會告訴他們,照他的話去做就行了。

凌志明告訴他倆的具體行動計劃,事先想辦法把齊發灌醉,然後把他運到縣城南邊鐵路橋上,造成臥軌自殺的假象,這樣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由於齊發的酒量特別大,怕一時對付不了他,所以想到了他倆,他們和齊發關係密切,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並在酒裡下了安眠藥。另一個意圖就是認為齊發心理已經崩潰,自己服用的安眠藥,這是他自殺的主要原因。

他們幾個相互配合,輪番向他敬酒,他們把齊發灌醉以後,分乘兩輛汽車到達鐵路橋下,這時路上已沒有行人,方舟和強玉貴把齊發弄到鐵路上,等待火車的到來,由於精神高度緊張,兩人在樹下撒了泡尿,見到有火車過來,丟下齊發的轎車,坐上凌志明的車離開了,因為他們知道,齊發肯定必死無疑,留下齊發的轎車,意在人們誤以為齊發是自殺,已引開公安局的視線。

“那天晚上你們回來後住到了哪裡?”鄭萬江問。

“我們回到了華夏娛樂中心,在那裡過的夜,為了給我們壓驚,凌志明給我們找了幾個小姐,我們心裡實在是太害怕了,只有這樣,我們才會安穩些。”方舟說。

“華夏建築有限公司在農行究竟有多少貸款?”鄭萬江問。

華夏建築公司以娛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