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章,你要是再這樣跟我說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鄭萬江怒火湧上心頭,恨不得上前抽他幾巴掌。這個愣頭青,只顧朝他發火,說話粗暴,一點不著邊際,以後得把他這個壞毛病給搬過來。
“鄭萬江,你不要一幅胸懷坦蕩,正人君子的樣子,我看了好惡心,噁心的我都想吐,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大傢伙前裝模作樣,有什麼意思,不如把實際情況和大家說清楚,好賴你也算個男子漢大丈夫,行為做事要光明正大,真是白長了那個玩意,敢做敢當嗎?何必耍那小人的嘴臉,讓人不做行。”孫耀章看見鄭萬江一再忍耐的那個樣子,以為鄭萬江心裡有鬼,有些害怕了,愈加感到他可惡無比。
“孫耀章,你這個混蛋,我。”鄭萬江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他真想上前把孫耀章狠揍一頓,讓他把事情說明白,黃麗梅緊緊地拉住他,生怕鄭萬江失去理智做出傻事來。同時暗示一名女幹警趕快向馬局長報告,不然要出事,倆人都在火頭上,年輕力壯,說不定會大打出手,這樣對誰都不好,到時想後悔都來不及。
“麗梅,你不要拉著他,看他還能怎麼樣。他還想打人,真是不知羞恥,有種的你衝著我來,咱們今天就試試,打不過你我也要出這口惡氣,不要把誰都當松包軟蛋一個。”孫耀章一付豁出去的樣子,他這是在激發鄭萬江的怒火,要是真的打起來,那影響可就大了,看他如何收場。
鄭萬江到現在也弄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事,孫耀章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發這麼大的火,他努力剋制著自己,想把事情的原委問清楚,但孫耀章脾氣暴躁,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只是一味的朝他爭執發火,要不是黃麗梅拉著他,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馬勇生這時出現在門口。
“工作期間大吵大鬧,沒有一點工作組織紀律性,哪裡還有一點公安幹警的形象。這是公安局不是在大車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馬勇生見此情景大聲地訓斥道。
人們一見馬局長那陰沉著臉的樣子,立馬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再敢吵鬧。
“馬局,我算是看透了某些人險惡用心,他把我們全都當猴耍了,把我們都賣到了姥姥家,我們還得高喊他萬歲。”孫耀章怒氣未消地說。
“孫耀章,怎麼就你話多,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賣。”馬勇生嚴厲地說。
孫耀章見到馬勇生臉色陰沉的樣子,一句話不敢言語了,在一旁直喘粗氣。
“大家該開什麼都幹什麼去,沒有一點組織紀律觀念,工作期間大吵大鬧,下不為例,以後再讓我知道這樣無理吵鬧,影響工作秩序,嚴加處理。”馬勇生說:“萬江、耀章你們倆到我的辦公室去,都是隊長、科長的人了,一點穩重勁都沒有,聽風就是雨,什麼事一點都不過大腦。”
到現在為止,鄭萬江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一點頭腦,他不知到局裡到底出了啥事,馬勇生也沒有和他說過什麼,他看到馬勇生以前少有的嚴肅表情,知道局裡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這和自己有著很大的關係,不然孫耀章不會這樣對他說話,而且隊裡的同志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有人明說,再看他的樂子,他也沒有敢再多問。
孫耀章“哼”了一聲,心裡明顯的不服氣,有馬勇生在場,他不敢再言語,只是氣鼓鼓地看了鄭萬江一眼,來到馬勇生的辦公室。
“你看看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來到局長辦公室,馬勇生遞給鄭萬江一封信說道。
鄭萬江接過信一看,不由的一愣,這是一封商調信函,上面蓋著省公安廳的鋼印,調鄭萬江到省公安廳報到,具體工作另行通知。看著上面的內容,他茫然地看著馬勇生,這才明白孫耀章和他吵架的原因,孫耀章正用一雙大眼怒視著他,那意思很是明顯,事實證據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可鄭萬江這事連影都不知道。
怪不得孫耀章朝他一味的發火,擱誰對他都會有想法,說他在背後運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聯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他明白了,是有人在背後做他的文章,想把他調離刑警隊,意圖很明顯,是為了阻止他把華夏的案子繼續查下去,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這招確實夠絕的。這肯定是鄒瓊花和吳海濤他們在背後搞的鬼,別人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馬勇生撥通了市公安局長肖自立的內部電話,對著話筒說道:“肖局,昨天下午省公安廳幹部處派專人來到縣局,商談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