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著極大的陰謀,萬江,你明天馬上組織力量對吳海濤在各家銀行的貸款進行徹底的調查,摸清他在各家銀行貸款的具體情況。”馬勇生指示道。
鄒瓊花這幾天以市政府專案組長的名義一直住在帝都大酒店,她親自坐陣指揮,調查齊發問題,查到了他以會議費名義列支費用五十萬元,這些錢全部用於嫖娼,抓了十餘個與齊發有染的賣淫女,追回了三十萬元現金,並處於同額罰款,一再強調齊發是嫖娼問題暴露,貪汙挪用公款數額巨大,精神崩潰,死前服用了大量安眠藥,意在為案件定性,齊發是屬於臥軌自殺,不要再往下追究。
馬勇生沒有提出反駁意見,她認為案件有了轉機,馬勇生和鄭萬江都確認齊發是自殺,並向她撰寫了案件終結報告,她看了很是滿意,認為馬勇生和鄭萬江的觀點有了極大的轉變,她的一番工作沒有白做,收到了她所意料的效果。馬勇生他們畢竟有著自己的弱點之處,只要抓住他們的弱點,再頑強的人也會不攻自破。
她的心不免有些暗暗得意,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他的致命弱點,多年的官場生涯她明白這個道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這一輩子無非就是名利二字,只是各自追求的方式、方法不同,但終歸會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這是她多少年來取得的經驗,這一點心裡十分自信。
她看完了結案報告後,以她多年的政治敏感和司法經驗,從中發現了一些問題。案件詳情完全是按照她的意圖撰寫,不僅沒有一點反駁的意思,還引用了她自己不少的話語,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有些問題,有些案情細節文理不通、比較模糊,並且前後還有些矛盾,這不符合鄭萬江的作風和性格。
難道這是馬勇生的主意,他為了能當上市公安局副局長,徹底改變了以前的想法,暗中投靠了自己。這是不是又有些太順利了,這一點她不得不多加考慮。
特別是涉案金額,馬勇生確定為五十萬元,款項用途定性嫖娼,現已追回嫖資三十萬元,並對當事人處於同額罰款,資金沒有受到任何損失,至於原來掌握的其它案情隻字未提,齊發死亡一案完全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有牽扯到任何人。
馬勇生對她很是尊敬和熱情,這幾天整日陪她在一起,和她說說話格外小心,總是陪著笑臉,他真是被降服了,鄭萬江這兩天都沒有看到他,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她問過馬勇生鄭萬江干什麼去了?回答是他的爸爸病重,正在醫院照顧他的爸爸,難道真是如此,不由不引起她的猜疑,她的疑心病犯了。
“是不是太多疑了,他們不可能欺騙我,自己可是一個堂堂的副市長,欺騙她是不會有好的結果。”她想道。
不管怎樣一定先要把案子做實,已結案報告為準,齊發一案就可以終結。事情基本上就被擺平了,不會牽扯到任何人,只是抓了幾個賣淫女做陪綁,這並無大的妨礙,事後交些罰款即可以出去,那些女人狡猾得很,知道自己怎麼去做,怕以後自己出不來,不會說出其它的問題,這一點她心裡有譜。至於以後要是出了問題由馬勇生一人承擔,不能把自己牽扯進去,到時讓馬勇生啞吧吃黃連有口說不出,找機會把他辦下臺來,這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馬勇生想的倒美,以為這樣就能當上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那是可能的事嗎?有這樣的好事還讓胡治國去當呢?只是先給他一點甜頭,讓他圍著自己轉,順從自己的意志,以便把目前局面控制住。(未完待續……)
第269章 頓時樂開了花
不然他一味地私下調查,好些事情不好辦。倒是鄭萬江這個人可以利用,小夥子長的一表人才,幹工作有兩把刷子,早晚會成就一番大事,必定他還年輕,有著一定的發展,以後可以為己所用。
馬勇生把這事辦完以後,就沒有了利用價值,幹不了幾年也到站了,必須找機會把他辦倒,有些事實在是辦得太可恨了,一味的和胡治國叫勁,這等於和她對著幹一樣,沒眼高低的東西,一點不知深淺,自以為了不起,現在醒過味來,想投靠自己,可已晚了三春,早幹什麼去了,如果按她的意圖去作,不至於出現這種被動局面,讓她虛驚一場。如果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親自出馬督辦這起案件,還不知馬勇生他們會鬧出什麼事來,其結局難以想象。
目前還不能掉以輕心,要想辦法把華夏的事情擺平,現在的年輕人辦事不過大腦,憑感情用事辦事,一點準譜都沒有,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惹出點事來。
想到這裡,鄒瓊花用手機撥通了卞副省長的內部電話,說道:“卞省長,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