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何金強這個的案子,從發現何金強的屍體到現在已經三天時間了,協查通報已發至各個鄉鎮村街,電臺、電視臺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縣人,他的家人為什麼沒有報案,特別是他的父母,最起碼自己的親人多日不歸,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儲明香說的很重要,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兇手殺人的第一現場是在那裡,是在酒店、宿舍還是在什麼地方,兇手為什麼要那麼仇恨他,並殘忍的將其面容毀壞,其動機是什麼?屬於情殺、仇殺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康莊橋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這個案件有沒有關係,如果和他們有聯絡,那應該屬於情殺的範圍,那個男的是社會上的人物,屬於地痞流氓之流,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極有可能下狠手,他們大腦簡單,情緒易於激動,行為做事不計後果。鄭萬江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開窗戶,一陣夜風吹來,心中頓感一陣說不出地快意。鄭萬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睏倦確實是使他支援不住了。大腦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無論怎麼控制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第九章 各抒己見
東方慢慢發白,沉睡一夜的大地開始甦醒了,太陽冉冉升起,發射出溫柔的光和熱,街上已有了行人,各單位的人們都在清掃衛生,以清潔乾淨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鄭萬江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他一下從床上躍起,推窗戶,面對這還不太刺眼的太陽,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鄭萬江簡單地洗漱一下,來到孫耀章的房間,抬手剛要推門進去,裡面傳來孫耀章和黃麗梅的爭論聲,內容是關於何金強一案的,鄭萬江輕輕地把門推開,他們二人毫不知覺,仍在爭論先前的話題,鄭萬江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爭論沒有做聲。
“我認為這是起情殺案。”孫耀章說。
“那麼理由呢,他也不能這麼殘忍的將他殺害,我認為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屬於仇殺之類範圍。”黃麗梅說。
“也正是基於如此,你想想看,如果大橋上的一男一女和本案有牽連的話,那個男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個女的和何金強有染,豈能輕易放過他,情敵之恨可比什麼都要命。”孫耀章說。
“可是案發前他們一起喝過酒,說明他們還沒有太大的糾紛。不然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喝那麼多的酒。可為什麼突然又殺死他,這很讓人費解,(無)(錯)小說 m。quledu。com我認為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麼簡單。”黃麗梅說。
“根據目前的情況看來,何金強的年齡不大,又還沒有結婚,現在的小夥子思想很是開放,把婚前性生活根本不當回事,甚至把結婚都當兒戲。和多個女人談情說愛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斷定這是起情殺案。”孫耀章說。
“可我不這麼認為,現在的人根本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原因。”黃麗梅說。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孫耀章說。
“我一時還說不上來,但我覺得這個案子不像你說得那麼簡單,一會兒看看鄭隊怎麼說,他看問題比你我都透徹。”黃麗梅說。
“他也無非如此,事情明擺著,應該和我想得差不多。”孫耀章說。
“就你那點本事和他差遠了,說出話來準比你的道道多。”黃麗梅說。
“他是你的頂頭上司,你這是在拍他的馬屁,哄他高興而已。”孫耀章笑著說。
“咱們這是在談案子,你又給我胡扯別的,咱們打個賭,他的想法肯定和你不一樣。”黃麗梅說。
“打就打,誰輸誰請客。”孫耀章猛地一回頭,見到鄭萬江,說:“鄭隊,進來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喲,爭論的還滿激烈呢?我很想聽聽你們的見解,所以才沒有驚動你們。”鄭萬江笑著說。
“隊長,你說說看,兇手為什麼要殺害何金強?”黃麗梅問。
“從屍體面容被毀,說明兇手十分殘忍,對何金強有著說不出的仇恨。”鄭萬江答道。
“我說的沒錯吧?這屬於仇殺範圍,你的想法就是有些簡單。”黃麗梅說。
“你讓隊長把話說完,不要急著下結論,他的見解也不一定對。”孫耀章不服氣地說。
鄭萬江說:根據昨天我們去磚廠,有人反映康莊大橋上發現的一男一女。這對我們極為重要,雖然不敢肯定與本案有關聯,是不是情殺尚未能得出結論,這只是一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