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將鑑定結果扔給了胡治國。他沒有接住,鑑定結果掉在了地上。胡治國用顫抖的雙手揀起鑑定書,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看不見上面寫的是什麼,他的手突然一動要把鑑定書撕碎,被身邊的刑警一把奪了過去。
“你想毀滅證據,真是幼稚至極,你也不好好想想,這是在審訊室,不是你的辦公室,現在你是一名罪犯,不再以前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公安局政委、政法委副書記,你只有老實的交待自己的罪行,你目前別無選擇,一切幻想都是痴心妄想、枉費心機。
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鄒瓊花也以被市委雙規,市政府已提交市人大常委會罷免她的副市長職務,移交司法機關處理。”馬勇生嚴厲地說。
胡治國聽到這一訊息,不亞於晴空響了一個霹靂,把他震得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知道馬勇生不會是在詐他。因為根本沒有必要詐他,僅憑白瑞芳、和呂玉瑩這兩個案子就可以定他的罪。他的心理防線要崩潰,雙手緊緊捂住欲將炸裂的腦袋。
“胡治國,即使是白瑞芳是誤傷致死,你可以狡辯。那麼呂玉瑩的死和你有著直接的關係,為什麼要把她置於死地,就是為了隱瞞你和她的姦情。好好的一個姑娘,被你長時間的欺騙、玩弄,到最後竟落得這樣的下場。還有你和鄒瓊花助紂為虐,為了達到你們的貪慾,夥同吳海濤、王文桐、朱世斌一夥,大肆侵吞國家資金,事情敗露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不惜一次次殺人滅口,陳曉、何金強、李秋蘭、丁德順、齊發、袁麗娜被你們一一殺害,還有朱春紅和王文桐,如果不是我們及時採取措施,恐怕也已成了冤屈之鬼,在幹這些事以前難道你的手一點都不顫抖,心裡就那麼坦然。”馬勇生說道。
“為了掩蓋你們的罪行,擾亂我們的視線,你們竟想出移花接木招術,把李秋蘭當替罪羊。她是一個無辜的姑娘,與你們無任何瓜葛,竟殘忍的將她殺害,簡直連禽獸都不如。”鄭萬江氣憤地說。
“馬勇生,我問你一句實話,你們是不是早已注意到了我,你這是對我使用欲擒故縱手段,好讓我充分的暴露,查清事實的真相是不是。你的心也太狠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是想把我逼上絕路。”胡治國說。
“不是我們對你實施手段,把你逼上絕路。只是你太狡詐殘忍了,我們多次給你投案自首的機會,但是你依然執迷不悟,反而變本加厲的和法律對抗。這也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能正確的對待白瑞芳的死,你絕不是現在這個結局。即使是你經濟上有問題,也不會走上絕路,至少還能保住你的一條性命。可你太自以為是了,覺得我們無法查出你的問題,一味的同我們抗衡,最不能容忍的是,呂玉瑩懷孕以後,你為了保住自己,為了能當上政法委書記,不惜採用僱傭殺人的手段,她還是一個姑娘,被你長期的欺騙玩弄,到頭來落個這麼個下場,這是她的悲劇。並不是我們把你逼上絕路,而是你一意孤行的結果,你簡直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惡狼,人民和法律是不會放過你的。”馬勇生嚴厲地說。
胡治國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大聲說道:“老馬,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我知道我是在犯罪,可是我毫無辦法,我為了生存下去,我沒有任何選擇,不然我就死定了。”
“為了生存,就去接二連三行兇殺人,甚至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他可是你的親骨肉,喪失了道德倫理不說,你簡直就是一條惡狼,甚至連惡狼都不如。僅憑這一點就應該千刀萬剮,方能解人們心頭之恨。”孫耀章氣憤至極地說。
“胡治國你還有什麼話說?這是鐵的事實,你是無法抵賴的。法律是公正無情的,誰也救不了你,你只有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問題。這是你唯一的出路,沒有任何道路可選擇。”馬勇生臉色嚴峻地說。
“我說,我都說,我把一切都交待清楚。”胡治國在鐵的事實面前,他心裡的防線徹底崩潰了,不得不交待了讓朱世斌僱人殺害呂玉瑩的事實,然後他在背後活動,利用職權為這起交通肇事案擺平關係,使司機逃脫法律的制裁。
“胡治國,對於白瑞芳的死,你當時是怎樣想的,如果你當時把實際情況如實向組織說了,我想組織會對你的行為進行妥善處理。可你卻走了另一條路,使你的行為發生本質變化。”馬勇生說。
當時胡治國也曾想到主動去自首,可想到這樣最低也得判刑,這一輩子就算完了,實在受不了監獄那樣的罪,所以就掩蓋了事實的真相。這事不知怎麼被丁德順知道了,他以此來威脅,當了副局長以後,想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