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給他包紮了一下,並讓他去醫院看看,大熱的天不要感染了,他說沒事,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張曼麗說。
“他以前說沒說過他要辭職的事情?”革繼昌問。
“沒有,幹得好好的他為什麼要辭職,周耀乾對他不薄,並準備讓他到車隊隊長,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他也不可能辭職。”張曼麗說。
“他來你這裡還幹了些什麼?”革繼昌問。
“他來這裡還能幹什麼,說是昨天晚上太累了,要在我這裡睡上一覺,那天上午我們一直在一起,可是他那天的神情很是不對勁,有些心不在焉,說話顛三倒四,臨走的時候他把存摺放在我這裡,讓我幫他儲存,錢不夠的時{無}{錯}小說 m。{'quledu}候可以去支,還告訴了我密碼,我說不就是出趟門嘛,幹嘛把存摺給我。再說出門也需要錢,他說周耀乾已經給他錢了,足夠他這些日子花的。帶著存摺不方便,丟了可就麻煩了。”張曼麗說。
“看來他對你十分的信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了你。”革繼昌說。
“我倆好了很長時間了,並且準備結婚,對我當然比較信任了,可是他這個人有些事情並不對我說,特別是周耀乾的事情。我覺得這次出遠門是他讓去的,而且是去辦一項重要的事情,有著一定的風險。說不定是去幹什麼玩命的事情,不然他的表情不會這樣,齊光南可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主。”張曼麗說。
“你認為他會去幹什麼事情?”革繼昌問。
“說不定又會去外地要帳,以前他幹過這事情。有一次他去外地要帳。他的胳膊都被人家打折了,但還是把錢給要了回來,所以周耀乾對他極其的信任。”張曼麗說。
“從那天早上以後你就沒有見到他?”革繼昌說。
“是的,這讓我的心裡十分的著急,他的手機也總是關機,沒有辦法我便去他的家裡找他,但是家裡也沒有他的訊息,在此以前還以為他在周耀乾那裡上班。我一去。家裡才著了急。”張曼麗說。
看來周耀乾沒有說真話,他為什麼要隱瞞真實的情況。尤其是辭職的時間,他說是在六月二日,並且有工資單作證明,但是時間不對,有人看到六月六號還給周耀乾開車,還有他的女友張曼麗,八號早晨他們還見過面,也沒有說起他要辭職的事情,只是說要出趟遠門,並且把存摺交給了她,說明對她有著一定的感情,這也說明他和周耀乾沒有什麼衝突,並沒有辭職的想法,而周耀乾要給他派了什麼任務讓他去完成,具體幹什麼只有他和周耀乾知道,可週耀乾為什麼要說他辭了職,並且稱不知道他的去向,這裡面一定有著一定的原因,他說謊話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可是又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想到這裡,革繼昌的大腦有些凌亂。
革繼昌把心理的疑慮和鄭萬江說了,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有些事情誰都難以想象,如果說是周耀乾派齊光南殺死趙明輝,那麼他的用意是什麼,又是誰殺死了齊光南,如果說是周耀乾派人乾的,其目的是殺人滅口,齊光南一死,線索也就中斷了,他設想的不錯,並且十分的殘忍,把齊光南碎屍,又將屍體分別掩埋起來。這樣即使是被人發現了,那也只是一具殘缺的屍體,確定不了死者的具體身份,那麼會無法開展工作,這個案子等於擱淺。
退一步的說,即使是知道了死者是齊光南,可是他已經辭職不幹了,而且是在趙明輝一案案發以前,並由支領的工資單作證明,這樣完全可以解脫他的嫌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沒有殺人動機和證據也對他無可奈何,真可謂是用心良苦。
周耀乾這樣作無疑是為了掩蓋事實的真相,以解脫自己的嫌疑,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可他還是漏出了馬腳,如果他和本案無關,根本沒有必要說假話,弄出一個辭職事情來,即使查到齊光南是殺人兇手,也不可能懷疑到他派人乾的,因為齊光南在社會上是個人物,什麼事情都會幹得出來,他如果證實是八日早晨以後失蹤的或者說是根本不知道,那麼也不會對他產生懷疑,只能在其它方面轉圈子,這樣做反而證明周耀乾的心裡有鬼。
“那麼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麼?難道他和鄧世非有牽連,是為了報復他才這樣做,這倒是一個機會,如果我們抓到左威明,一些證據完全可以證明,他就是盜竊現金的嫌疑人,並且殺了趙明輝,這一點他無法否認。”革繼昌說。
這正是周耀乾的狡猾之處,企圖利用借刀殺人,自認為只要抓住了那個進財務室的人,趙明輝的死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身上,他任有一萬個理由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