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裡幹活,每天都要經過這個氨水罐。感覺到氣味難聞,以為是裡面的有髒東西,沒準是死貓死狗之類的東西。所以才沒有在意,誰會想到裡面會有死人,要知道早報告了。”那個農民說。
肢體殘骸被幹警拽了上來,氨水罐裡沒有發現與屍體相關的物品,看來兇手是個作案老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殺人者可謂是兇殘之極,竟敢把肢體分解,那麼頭顱和軀幹又會在哪裡?”革繼昌說。
“我已經把警犬貝貝調來,從目前情況來分析,把頭顱和軀幹進行掩埋處理,這是一起碎屍案,我估計就埋在附近,但是這麼大面,我們一時也難以查詢,有貝貝在,可以儘快的找出頭顱和軀幹的下落。”鄭萬江說。
“可是萬一掩埋在其它的地方,從殺人手段來看,這個傢伙極為殘忍和狡猾,有著一定的謀略,如果是採用異地掩埋的話,不可能在附近掩埋,那樣他是不是太傻了,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這麼長的時間,我怕它也起不到作用。”革繼昌說。
“目前我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貝貝嗅覺靈敏,有著一定的經驗,只要在附近它就會找到目標,但願能找到頭顱和軀幹的下落。”鄭萬江說。
“你說殺人兇手會不會就是附近的人乾的?從殺人手段和掩埋屍體的情況來分析,我認為是是附近的人乾的,這樣一來死者也就是附近村子裡的人。”革繼昌說。
“有沒有異地作案的可能?”鄭萬江說。
“你是說死者不是附近村子裡的人,而是其它地方的人,殺人以後把殘骸掩埋到這裡,我認為這不可能,死者就是附近村裡的人,說不定就是本村的人。現在天氣這麼熱,屍體根本擱不住,兩天就會腐爛,殺人兇手不會不想到這些,如果殺人兇手沒有交通工具的話,必須把屍體儘快處理掉,不然樣會極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我們目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儘快確定死者的身份,以便儘快開展工作,你那裡根本脫不開身,這個案子有我來負責,我保證三天之內有結果。”革繼昌說。
鄭萬江點點頭,說:“你想的和我一樣,我也在琢磨這個事情,這幾天一連發生了多起案件,使我們的工作極為被動,要加緊偵破這個碎屍案件,不然領導會找我們不答應,現在是一個案子連著一個案子,而且都是幾起兇殺案。”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閒著,刑警隊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這些天幾乎把我們忙得四腳朝天,這一點領導不是不知道,你我有沒有分身之術,那一點不考慮到都不行。現在的罪犯又是這樣的狡猾,有些案情發展我們都難以想象。”革繼昌說。
鄭萬江察看了地形,這是一條鄉村小路,路面僅有一米多寬,周圍全都是麥地,車輛根本無法進來,看來兇手就是附近的人,從屍體殘骸拋棄的部位來看,胳膊和腿的份量比較重,如果兇手沒有機動車一類的交通工具,只有用腳踏車和雙輪車一類的簡單運輸工具,這有兩種可能,一是首先到達這裡,把胳膊和腿拋在氨水罐裡,這樣可以減輕承載重量,以便於去其它的地方掩埋屍體。二是最後到達這裡,發現了可疑的情況,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急忙把剩餘的殘骸拋到氨水罐裡,然後離開了現場,鄭萬江分析著案犯當時的心理,做著種種推斷。
“我認為兇手拋屍的時間應該是在夜裡,因為白天地裡有人幹農活,這樣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革繼昌說。
“那你認為兇手是哪裡人?”鄭萬江問。
“應該是附近人作的案,並且熟悉這裡的情況。”革繼昌說。
“可是他為什麼把屍體殘骸扔在氨水罐裡,這樣極容易被人發現。”鄭萬江說。
“我估計兇手當時是遇到了特殊情況,不得已才這樣做。再有把屍體殘骸仍在氨水罐裡,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誰會想到這裡面有死人屍體,要不是小孩子頑皮,爬到上面去玩,也不會掉到氨水罐裡面,這樣也不會被人發現。”革繼昌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其它的屍體殘骸會在哪裡?”鄭萬江問。
“根據當時的作案者心理,肯定是慌慌張張,我估計他是把其它屍體殘害掩埋到附近。我們馬上對周圍區域進行搜尋,說不定就會發現有關線索,不可能帶著屍體滿地裡轉悠,即使在深夜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正是夏季,夜比較短,農民為了圖幹活涼快,很早就會起來上地。”革繼昌說。
這時,一輛警車趕到,警犬貝貝被刑警帶下車來,圍著屍體殘骸轉了一圈後,張著大嘴、仰頭看著它的主人,象是在等待命令,刑警一揮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