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鄧世非目前最為所期望的,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他把錢拿走以後。直接到了五個車主那裡,把錢給了他們,我問過他們,這錢確實都是以前欠的帳,他們已經找了韓大為多次,但是都沒有給錢,他們急了,如若再不給錢,他們想辦法治他。”青龍說。
“他們知不知道左威明的情況?這些韓大為有沒有透露過。”鄧世非問。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他們都不認識左威明,看來韓大為並沒有說瞎話。這個人還講點義氣。”青龍說。
“韓大為有沒有異常情況?把錢送完以後又去了哪裡?”鄧世非又問。
“沒有發現可疑的情況,把錢送完以後便回了家,之後便再沒有出來,具體情況就這些。我怕耽誤您的事情,便把狗三留下,讓他盯著,我回來向您彙報。”青龍說。
“你有沒有搞錯,他確實回到了家裡?”鄧世非盯問了一句。
“絕對沒有錯,是我親眼看到的。您現在可以和狗三聯絡一下。看他又去幹什麼了。”青龍說。
鄧世非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撥通了狗三的手機,詢問韓大為目前的情況,得知他還在家裡。告訴狗三可以回來了,說明韓大為並沒有欺騙他,他是有些多心了。
“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青龍問。
“我開始是懷疑韓大為是受什麼人的指使。前來探聽左威明的下落,現在看來不像我所想象的那麼複雜。”鄧世非說。
“那和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看韓大為不敢那樣做。您的能量他不是不知道。那樣還有他的活路,來找您要錢也是正常現象,找不到左威明也只有來找您了。”青龍滿不在乎說。
“我是有些擔心,他那邊和我通了話,以對我產生了懷疑,必定我在楊繼光那裡幹過。公安局以對所有的人進行調查,特別是現在不幹的人。”鄧世非說。
“現在不幹的人多了,這也都是正常現象,不可能逐個人進行調查,那樣豈不是跟大海里撈針一樣,不可能懷疑到您,以您現在的經濟實力,不可能幹那殺人越貨的勾當。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給自己找條死路。我看您是多心了,不必把這事放在心上,真要是韓大為有不軌的行為和野心,我立馬做了他。”青龍滿臉惡氣地說。
“但願如你所說,我是太多心了,你先回去,有事我在找你。”鄧世非說。
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鄧世非便讓青龍出去了。他的心裡踏實下來,看來是一場虛驚,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了,把事情想得有些太複雜,韓大為不可能有問題,也不敢前來詐他,對自己使壞心眼,他的能量誰都知道,對他使心眼不會有好的下場,非讓他無影無蹤的消失不可。
“這個鄧世非確實有兩下子,他派人盯住了韓大為,併到車主家逐一核實,好在我們已經注意到他。採取了相應的措施,沒能引起他的懷疑。”黃麗梅說。
“這也充分暴露了問題,鄧世非的心裡並不踏實。可是我們目前還不能輕易動他,一是我們還沒有掌握確鑿的證據。二是案情發展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目前左威明和康佳虹又同時失蹤。我想是鄧世非乾的,一定會和他們取得聯絡,我們也只有利用他把這兩個人找出來。”鄭萬江說。
“可是如果他這要總是縮著頭不出來,這也不是什麼好的辦法。得想辦法促他一促,讓他儘快現形。”黃麗梅說。
“這你放心,他一定會出來行動,一些事情牽扯到他,他是不會安心的坐在家裡,密切注意他的行蹤。”鄭萬江說。
鄧世非在青龍走後,仔細思索眼前的處境,表面形式看來不錯,似乎還沒有引起公安局的注意,可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如果公安局已經注意到他,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欲擒故縱之計,不行,一定要想個權宜之計,不能讓公安局抓住任何把柄。他又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路,不如趕緊做個了斷,以免夜長夢多。總留個活口終歸不是個辦法,他萬一被抓到,那麼一切可就完了。”鄧世非說。
“反正人又不是你殺的,你怕什麼?不必去理他,這個時候儘量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曹紅薇已經死了,她和我們關係密切,公安局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會從中發現線索,怕把我們給兜出來。今天韓大為來要帳,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這裡面會不會大有文章。所以不得不多考慮些,以免以後被動。”鄧世非說。
“這倒也是個問題,你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