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他向曹紅薇借款,現在他要還上,這樣做必有他的想法,可以顯示他的光明磊落,不是那種貪婪之人。
“是這個意思,但你們也要做一番調查,把實際情況調查清楚,在法律上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對他本人也有一個交代,不能讓人對他有看法。”張萬倉說。
“請您把他找來,我們要把情況問清楚,如果確實是個人之間的經濟往來,這不屬於犯罪的範疇,如果知道是贓款,那將是另一種說法,但我們注重的證據和事實。您放心,我們會把事情搞清楚的。”鄭萬江說。
“那好,我立即把他找來。”張萬倉說著撥通周耀乾的手機。讓他馬上到自己辦公室,馬勇生和鄭萬江已經來了,正在說他的事情。
“真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情,讓我也不好辦理,你們二位也好好琢磨一番,把這事做得也妥善越好。”張萬倉說。
“這要看事情的本質,但這種事情以前還沒有遇見過,更沒有想到當事人已經死亡,並且是不正常**無**錯**小說 m。quledu。死亡,同時還涉及到天馬公司資金被挪用一案,目前還沒有相應可信的線索和證據,這些都是棘手的問題。”馬勇生說。
“我知道這事很是撓頭,所以我這麼早就把你們找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萬江你有沒有好的辦法,總之我的意見是不能把人給牽扯進去。”張萬倉說。
“事情發生得很是突然,我也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但一定要把事實弄清楚。只要不涉及到案件那就好辦,就怕曹紅薇涉及到天馬資金挪用案。曹紅薇不可能有一百萬元現金,明知道是贓款還要借,這性質可就不一樣。”鄭萬江說。
“那是曹紅薇的事情,如果實屬於個人間的資金往來,這也是一種正常的現象,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錯,周耀乾已經把這事情說了,也說明他不知道事情的內幕,這還有情可原。但不能看事情的表面。你倆看這樣辦好不好,我的意思是要把情況先調查清楚,然後再說處理的辦法。”張萬倉說。
不到五分鐘,周耀乾的車開進了政府的大門,將車停在停車場,手裡領著一個手提箱,急步來到張萬倉的辦公室,看來他是做好了準備,不然不會這麼快就趕到。那個手提箱裡肯定是現金。
“馬局長、鄭隊長,這都是我的過錯,總想把事情說清楚,但是一時沒有勇氣。怕把我給牽扯進去,曹紅薇已死,又出了那種事情,你讓我如何解釋清楚。可是我的心裡很是不安。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才對張縣長說了,讓他幫我拿拿主意。”周耀乾說。
“耀乾。你的心裡也不要有任何顧慮,把實情說出來,法律注重的事實和證據,你來把情況說清楚,說明你並沒有其它的意思,這是個特殊的情況,公安局會正確處理你的問題,我已經把我的意思和他們說了,但是一定要講實話,不可以有一絲的隱瞞,馬局也不會憑你的話對案情定性,他們還要作詳細的調查。”張萬倉說。
“情況是這樣的。”周耀乾把事情經過又敘說了一遍,和張萬倉說的情況基本一致。
“當時現金是從哪裡支出來的,有沒有證明人。”鄭萬江問。
“那天上午,我和她說了借錢的事以後,她一口答應,說著絕對沒有問題,不到十點就把現金送到了我的辦公室,具體從哪裡支出來的我不知道,她也沒有向我要任何手續,但我還是給他打了借條,一式兩份,這是借條。”周耀乾說著拿出了借條。
鄭萬江一看是個複寫的借條。上面寫著:今借到曹紅薇現金一百萬元整,期限一個月。日期是5月16日,借款人周耀乾。
“上面怎麼沒有曹紅薇的簽字?”鄭萬江問。
“我當時讓她把字也簽上,但是她說根本沒有必要,絕對地相信我。還不還都沒有關係,我和她的關係非同一般,這也是我說不清的地方,所以才拖到現在。”周耀乾說。
“她當時是否看過這張借條,是不是連複寫這份一同看的。”鄭萬江說。
“是的,她也只看了看,當時不想要借條,但我還是讓她拿走了,因為是借款,必須有一個手續,這樣日後也好說清楚。”周耀乾說。看樣子當時的情景他記得十分清楚,不然不會說得這麼詳細,說明他的心裡早有了準備。
“當時還有誰知道此事?”鄭萬江說。
“當時我的司機齊光南也在旁邊,但是他已經辭職不幹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你們找到他完全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周耀乾說。
“你的這些現金當時付給了誰。”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