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了,所以十分的小心,再加上一些社會的複雜關係。讓人難以應付,畢竟她是一個老闆,是我們的當家人。但她還是一個姑娘,拋頭露面實在是不容易,時常會受到一些男人的糾纏,心理壓力可想而知,這個我們能理解,朝我們發些脾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沒往心裡去。”李淑敏說。
可是自從和周耀乾認識以後,變得越來越不像話,根本不管服裝店的事情,整天在外面跑。她讓李淑敏去進貨,可她畢竟使老闆,一些事情必須找她,不然把事情弄砸了,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把服裝進來了,經常挑人的毛病,不是說款式不行,就是價位太高,說她們不會辦事。這也就忍了,誰讓她是老闆,一個打工的怎能不聽她的話,只要把服裝賣出去就成,這也牽扯到個人的切身利益,不然靠什麼生活。
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也曾經說過她,不要總是在外面跑,現在社會太複雜,不要輕易聽信別人的話,畢竟是個外地人,都是一個村裡的姐妹,出點事對誰都不好,一門心思幹好服裝生意比什麼都強,可她就是不聽,說她們沒有眼光,只要聽她的話,肯定會掙好多的錢。
“不過,給我們的工資不少,這一點我們很是知足。但我們也知道這是周耀乾給她的,是在討我們的歡心,畢竟是我們給她支撐這個服裝城。”李淑敏說。
“你們的服裝生意咋樣?”嶽自青問。
“總的來說可以,但都是我一手操辦的,她最近一年來幾乎就沒有管過。可是我的心裡很不踏實,萬一出現點差錯,那還不是我的事情,真要是把錢給賠了,我的心裡也過意不去。再有她整天不著家,出事可咋辦,對她的父母如何交代。”李淑敏說。
“她整天在外面幹什麼?”嶽自青說。
“那還用說,還不是和周耀乾在一起,她的心裡想法無非是想靠上這棵大樹,可是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像他這樣的男人沒有一點好心眼,說白了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到時候會一腳把她踢開,最後吃虧的還是吳智慧。我的話她也聽不進去,只得順其自然。”李淑敏說。
“她最近有沒有回來過。”鄭萬江問。
“她已有一個星期沒有回來,這也是以前常有的事情,我們大家都習慣了,只是電話和我們聯絡,我問她在哪裡,她也沒有告訴我,真是讓人不放心。”李淑敏說。
“可是她今天為什麼不接你的電話,這可是你們店裡的電話,這她不會不知道,萬一有事可咋辦。”嶽自青說。
“我估計她是在和周耀乾鬼混,沒有時間接我們的電話,她若要有事會打電話找我們。”李淑敏說。
“可現在我們斷定她沒有和周耀乾在一起。會不會還有其她的情人或者是相好的。”嶽自青說。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沒有聽說過還有其它事情,只有周耀乾來過我們這裡,沒有見過其他男人來過。”李淑敏說。
鄭萬江告訴李淑敏,今天之事一定要保密,想辦法套出她的住處,及時和他們取得聯絡,他又告訴公安分局的同志,對服裝城、手機及電話實施監控,但不要打草驚蛇,密切注意吳智慧的行蹤。
“她是不是犯了什麼事?讓我們心裡也有所準備。我們可是清白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為。”李淑敏說。
“現在還處於保密階段,你們要注意她的行蹤,及時將情況報告我們,這也是對她負責。以後你會明白的。”鄭萬江說。
李淑敏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點點頭,表示願意積極配合公安局的工作。
在回來的路上,“周耀乾會不會和吳智慧沒有聯絡,依我看來,周耀乾只是在玩弄她,不可能把資金藏在她那裡。”嶽自青說。
嶽自青覺得吳智慧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周耀乾只不過是看上了她的姿色,吳智慧也只不過貪圖他的錢財才和他混在一起,這對於周耀乾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情,根本不會動感情,而吳智慧則不一樣,為了今後的打算,她會不惜一切的抓住周耀乾,這對於她來說可是的大好時機,她經常夜不歸宿,肯定是和周耀乾在一起。
鄭萬江認為她說得不無道理,可週耀乾又是個極其狡詐之人,有著一定的思路,人們忽視的地方往往被他利用,從目前情況看來,利用的人都不輕易露面,說明他已意識到自身的威脅,想方設法的引開公安局的視線。
“這雖是一個線索,我們總不能陷在這個圈子內,但也不能忽視,周耀乾是個反覆無常的人,做事往往會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下一步就看看革隊長他們那邊有沒有線索,但願他們不像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