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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接關係。即使當時沒有發現。可是後來我們都去了她的房間,她應該會注意到這一個問題,應該及時向我們反映這個情況,可是她並沒有這樣做。難道是她沒有發現,而是案犯清理了現場。”吳玉亮說。

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如吳玉亮所說。是案犯清理了現場,可是鄭萬江覺得這種可能不大,當時案犯的心裡肯定十分的緊張,不可能注意到這一個細小的情節,尤其是在夜間,燈管較為昏暗,根本看不清地上面的情況,更不可能開啟燈把玻璃杯碎片收拾起來,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那樣會引起人們的注意,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裡,不熟悉房間裡的情況,更不會把玻璃杯的碎片裝進口袋裡,那樣不小心會扎傷自己,加之現在正是夏天,衣服穿得特別少,尤其是要搬動那些鉅額現金,活動量較大,會妨礙自己的行動,案犯不可能沒有顧慮。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曹紅薇所為,案發以後,當時只有她一個人在現場,在報案以前,有一段時間是個空檔,極容易把房間收拾乾淨。假如錢建明他們沒有反映這個情況,發現有人曾經在她的房間逗留過,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也根本沒有必要再次曹紅薇的房間進行檢查,反而讓她鑽了空子。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也會把她牽扯出來。”吳玉亮說。

“她是自作聰明,這期間只有她一個人,以為她不說我們不會知道,更沒有想到我們會去檢查她的房間。”鄭萬江說。

“我們這次檢查她的房間,肯定會引起她的注意。”吳玉亮說。

“我們這就去找她,看她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鄭萬江說。

鄭萬江找到了曹紅薇,他拿出那張照片和耳環,“我們在你的辦公桌底下發現了這兩樣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耳環是誰的?”鄭萬江問。

“我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耳環不是我的,我從來不帶這種東西。白蓓玲倒是戴耳環,會不會是她的。說不定是她失落的,你們可以找她去核實不就知道了。”曹紅薇回答。

“案發以前,你有沒有進過你的房間,有沒有發現不正常的地方。”鄭萬江問。

“沒有,絕對沒有。”曹紅薇說:“我一進財務室就差點被白蓓玲撞倒,她告訴我出事了,然後就暈了過去,只得想辦法救人,哪有功夫進屋裡,把她送醫院後,我進了趙明輝的房間,才發現她沒有說假話,我便急忙報了案。以後又報告了楊總經理,時間不長你們到了,情況就是這樣。”

“你進趙明輝的房間防盜門是關著還是開著?”鄭萬江問。

“是關著的。”曹紅薇肯定地回答。

“我們發現。”吳玉亮說。

他是想問玻璃杯碎片的情況,但被鄭萬江攔住了話頭。

“你們還發現了什麼,要是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們。”曹紅薇說。

“算了,這和你沒有關係,說出來你也不會知道。”鄭萬江說。

“你們說出來也無妨,也許我會知道一些情況,以儘快幫助你們把案子破了。”曹紅薇說。

“今天就到這裡,有什麼問題再找你。”鄭萬江說。

“你為什麼把話給攔住了,她不會不知道那個玻璃杯的情況,如果她說不知道,這裡面更是說明她有問題。”吳玉亮說。

“這個時候還不能把這個情況透露給她,如果真是和她有關,一定會迴避這個問題,已經否定自己進過她的房間,說明她在隱瞞問題,她知道我們發現了這個問題,說不定會採取措施,那樣我們會更加被動,現在我們還不能驚動她。”鄭萬江說。

“可經過我們的調查,她有著重大的嫌疑。”吳玉亮說。

“目前我們也只是猜測,僅憑一隻玻璃杯根本說明不了問題,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無法說話。”鄭萬江說。

鄭萬江走後,曹紅薇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告訴對方,公安局又來找她調查情況。

“他們都發現了什麼?”對方問。

“他們發現了那張照片和耳環?”曹紅薇說。

“你是怎麼回答的?”對方問。

“我告訴他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從來不戴耳環,但白蓓玲戴耳環,會不會是她的。”曹紅薇說。

“你這樣回答很好,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對方說。

“可我的心裡很是害怕,他們會不會懷疑到我,他們可都是精明人,不會沒有發現這裡面的問題。”曹紅薇說。

“財務室已經被查封,任何人都不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