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定是有人值班,但在這方面執行的不嚴,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公司有一個看門的。還有一些年輕人住在公司不回家,有事完全可以照應,加之公司這些年來沒有出任何事故,我也沒有過於強調這件事情。可哪裡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請,這都是我管理上的失誤。”楊繼光自責地說。
“保險櫃裡存放三百二十萬元現金,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這事你知不知道?”鄭萬江問。
“我知道要發工資。並且讓他們給我準備二百萬現金,這是說好給客戶的貨款,今天上午來取。總的具體數額我並不清楚,這都是曹紅薇的職權範圍,但是公司財務有規定,有大額現金過夜必須有人值班。趙明輝是一名男同志,又是個單身漢,一般時候都是他在單位住。”楊繼光回答。
這時,牛可貴推門進來,問道:“楊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位是公安局刑警隊鄭隊長,他找你瞭解一下趙明輝的情況,你和他平時的關係不錯,對他比較瞭解。你要把事情如實說出來,不可有一絲隱瞞,以儘快抓到殺人兇手。”楊繼光站起身說。
“今天上午公司發生惡性案件,會計趙明輝被殺,你和他的關係不錯,我們找你瞭解他平時的情況,你要如實說出來,以便我們進一步進行調查工作。”鄭萬江開門見山地說。
“這件事我上午聽說了,讓我十分的震驚,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好好的人突然被殺了,並且鉅額現金被盜,這裡面一定有原因。”牛可貴說。
“你把趙明輝的情況說說。”李豔秋說。
趙明輝為人豪爽,並且十分的仗義,好結交一些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他這個人酒量不小,一般人喝不過他,他倆的關係不錯,也很說得來,經常聚在一起,但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喝完酒以後好玩些刺激的,經常去外面找小姐,不過現在這一也不算丟人的事情,人幹嘛不活得瀟灑些,這小子也有些本事,經常把那些小姐耍得團團轉,有的小姐為了他甚至要死要活的,他對小姐也特別的大方,他也去過幾次,都是趙明輝花錢請的客,他家的經濟條件不錯,有的是錢,不花也是燒得慌。
“你和他見面是什麼時間,有沒有異常的現象?”鄭萬江問。
“我和他最後見面是星期三晚上,鄧世非請他去喝酒,他把我也叫了過去,那天晚上喝酒的一共有六個人,其餘三個人都是社會上的人物,那天他十分的高興,酒喝得不少,喝完酒以後他們又去了洗浴中心,因為家裡有事我沒有去,以後再沒有和他見過面,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牛可貴說。
“鄧世非是個幹什麼的?”鄭萬江問。
“他原來曾經是我們公司的人,專門幫我討要外欠款,這個人有些能量,給我要回了不少外欠款,後來他辭職不幹了,自己開了一個世非汽車修理廠。”楊繼光插嘴說。
“他原來是你公司的人?這個人為人咋樣?”鄭萬江問。
“是的,他是去年三月辭的職,聽說他的修理廠生意不錯,他在社會上可以說是個人物,有些事情我辦不到的事情他都能辦到。至於為人嘛?算不上是個正路人,不過他倒是挺講義氣的,沒有聽說過有過出格的行為。他和趙明輝的關係不錯,不過不可能是他乾的,說白了那點錢他看不上。”楊繼光說。
“趙明輝以前是否經常和鄧世非在一起。”鄭萬江問。
“是的,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喝酒玩樂,有什麼情況可以找他去了解。”牛可貴說。
“那麼又和誰經常在一起?”鄭萬江問。
“趙明輝這個人社交面比較廣,說白了就是有些錢,我和他的關係不錯,但是有時我看不慣他的行為,就是有些燒包,說起話來財大氣粗,總是自以為是。”牛可貴說。
“鄭隊是問你他還和誰經常在一起。”李豔秋說。
“還有左威明、青龍、狗三等人。這些人在社會上都是個人物,一般人惹不起,不過他們都是很講義氣的人,不可能幹偷雞摸狗的勾當。”牛可貴說。
“他和哪些小姐經常有來往?她們都是哪裡人?”鄭萬江問。
“這我可就說不上來了,說句實話,那些小姐也是為了糊弄他手裡的倆錢花,不可能告訴我們真名實姓,我也只是偶爾和他去過幾次,他也不可能和我說這裡面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讓人知道還不取笑於他。”牛可貴說。
“趙明輝除了喝酒找小姐以外,還有沒有其它的愛好?”鄭萬江問。
“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愛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