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風險,可是不知為什麼,這次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支取這麼大的現金用於發工資,他們當時還說過。提出他們的意見,他們可以直接把錢轉到個人賬戶上,根本沒有必要這麼費事,這對雙方都大有好處。減少了許多工作量,可是白蓓玲說,這是公司的意思,是曹經理指示讓她支取的。她也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按照曹紅薇的意見去做。所以才支取了大量現金。
“這又牽扯到了曹紅薇?如果這樣,更加說明她是有意這麼做,看來有必要對她採取措施。”馬勇生說。
“豔秋,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鄭萬江說。
“我剛從銀行出來,被行駛來得轎車颳了一下,虧我躲閃的快,但是摔了一跤,把手摔傷了,沒有大的妨礙。”李豔秋毫不在意地說。
“那是什麼人?”鄭萬江問。
“是一個個體老闆,不過說話特別客氣,並要去醫院做檢查,因為沒有什麼大事,我便把他放走了。”李豔秋說。
“以後一定要注意安全。”馬勇生關切地說。
這時,王志剛帶著甄大爺走了進來,鄭萬江感到有些奇怪,這個時候他們來幹什麼,王志剛告訴他,甄大爺反映的情況不實,他那天說了假話,把公安局給欺騙了,他是來自首的。
“你把情況如實的告訴鄭隊長,不可再有一句假話,作偽證可是違法的事情,都這把年紀了,不要把自己給毀了。”王志剛說。
“大爺,不要著急,您把情況說清楚。”鄭萬江說。
“情況是這樣的,那天晚上那個人進來的是時間不是十點,而是夜裡一點,汽車聲是十二點多,這一點沒有錯。”甄大爺說。
“這個人進來時間是夜裡一點,那麼是誰讓你說是晚上十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鄭萬江問道。
“是曹紅薇讓我這樣說的,具體情況是這樣的。”甄大爺說。
那天晚夜裡一點,甄大爺在巡夜時,發現磚垛後面有動靜,但是沒有看見裡面的人,心裡覺得十分的奇怪,但也沒有過分往心裡去,說不定是自己的耳朵聽差了。沒想到第二天早晨就出了大事,他本想把這情況報告給公安局,以便提供一些線索,說不定會和案件有關,可是中午曹紅薇找到他,問他夜裡有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便把情況告訴了她,曹紅薇告訴他,公安局要是問起情況來,把這情況如實說出來,但是要把時間說出是晚上十點,甄大爺不明白是咋回事,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說,曹紅薇說公安局懷疑這是一內外勾結案件,案犯是從大門進去的,不然不會輕易得逞,這一點他有著極大的嫌疑,說不定就是因為他的失職把案犯放了進來,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案犯是有預謀的話,也可能是早就進入了公司。
因為他那天中午多喝了幾杯酒,整整睡了一個下午,晚上七點多他才起來,這一點曹紅薇知道,案犯有可能下午就混進了公司,暗地裡躲在公司的一個地方,伺機作案,這與他有著很大的責任,如把時間說成是晚上十點,可以說明案犯有可能下午乘人不注意混進了公司,這與他和無責任,完全減輕他的責任,當時老人並不想這樣做,可是曹紅薇告訴他,不這樣說他有著極大的嫌疑,弄不好會把他當成同案犯,那天中午畢竟喝多了酒,睡了覺,這樣一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僅憑喝酒一事完全可以解僱他,老人聽了十分的害怕,曹紅薇和總經理關係不錯,真要是把這事說出來,一定會把開家走,不得已只能按照她的話去做,對公安局說了假話。
可是自從鄭萬江問過話以後,他的心裡十分的害怕,畢竟是說了假話,不這樣說又怕正如曹紅薇所說,那個案犯真是從大門進去的,可是一旦罪犯被抓住,說是從大門進去的,公司肯定會追究他的責任,想把事情說清楚,可又怕公安局對他採取措施,是假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感到左右為難,一時難以做出決策,沒有辦法,只得先找到王志剛,他是公司的保衛科長,和公安局經常接觸,這方面的事情知道多一點,把這個情況和他說了。
王志剛一聽就急了,罵他真是不懂事,這個時候怎麼能說假話,這會耽誤公安局的大事,這樣說會改變案件的性質,會把公安局的視線引向歧途,會耽誤整個案件進展,事關重大,急忙帶著甄大爺來到公安局說明情況,以便儘快採取補救措施。
“目前種種跡象表明,曹紅薇有著極大的嫌疑,涉嫌參與這一巨大案件,案發以後活動頻繁,四處散佈謠言,無疑是為了掩蓋事情的真相。我看不能再等了,可以對她實施抓捕,從她的身上開啟突破口。”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