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了胡麗莉的口供,完全可以搬倒周耀乾,任他有鐵齒銅牙也不管用。”吳玉亮高興地說。
“但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周耀乾可不是輕易對付了的人物,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他還有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只要不把實情說出來,那會有一條生路,只要撐住了,會有人替他說話,這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馬勇生說。
“他的靠山無非就是張萬倉,但他已經被雙規,不可能會搭救他。”吳玉亮說。
“馬局說得很有道理,周耀乾是個地痞無賴之類的人物,絕對不會輕易就範,但是時間不等人,一定要迫使他儘快招供,時間一長,他被捕的訊息會不脛而走,有些人物會暗中想辦法幫他的忙。”鄭萬江說。
“所以我們要出奇制勝,讓他儘快招供,胡麗莉已經招供,這對我們的工作極為有利。”馬勇生說。
他們研究了審訊方案,把周耀乾心理作了認真分析,已做好對付他的準備。馬勇生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午夜,這也是犯罪分子罪為焦慮的時刻,告訴鄭萬江可以開始審訊。
周耀乾被帶進了審訊室,坐在了椅子上,他看了馬勇生幾個人一眼,沒有說話,他是在琢磨如何應付鄭萬江的審問,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不能被他套出話來,只要把今天撐過去,到天亮就會有人發現他被抓,便會想方設法的探聽他的訊息,那樣對他極為有利。
審訊員開始按照程式提問,周耀乾回答了他的問題。
“馬局長,我到底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把我抓來。”周耀乾說。
“你這是明知故問,自己的事情你心裡最清楚,我看你還是如實交代自己的罪行。”審訊員說。
“我到底犯了什麼事,這我一點都不知道。”周耀乾說。
“你到基地幹什麼去了。”審訊員說。
“那是我自己的地盤,我到那裡去取一些現金,這是我的自由,這又犯了哪條王法,法律沒有哪一條不允許個人存放現金,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周耀乾說。
“那些鉅額現金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自己的吧,又怎麼會藏在密室裡。”審訊員說。
“你算說對了,這些錢都是我的合法所得,為了怕別人知道,我便以現金方式存在那裡,誰也沒有規定不能私自存放現金,我拿自己的錢並不違法。你們才是違法行為,私下調查我的隱私,到時候我會有話和你們理論。”周耀乾說。
“到那裡取你自己的錢,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把雲彩劫持在身邊。”審訊員說。
“誰劫持她了,她是自願跟我去的,你們也看到了,我並沒有對她採取任何措施。”周耀乾說。
“你真是個無賴。到了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審訊員有些惱火地說。
“你把話說清楚,誰是無賴,我可是一個體戶,合法經營、照章納稅,幹什麼都是我的自由,並沒有違反國家法律,我會有地方說話。”周耀乾說。
“那你們手裡的槍支是怎麼回事,私自攜帶槍支難道也不是違法行為。”審訊員壓壓怒氣說道。
這還真讓馬局長他們說著了,周耀乾果真是一個地痞無賴,一句人話都不會說,到了這般時刻還在胡攪蠻纏。
馬勇生看著周耀乾那幅無賴的嘴臉,並沒有做聲,隨手點燃一枝煙,他是看周耀乾如何得為自己辯解,這個時候還不想把案情透露給他,那麼他的心裡就會有準備,還會編出更圓滿的謊言。
周耀乾喋喋不休的講了起來:承認私自攜帶槍支是有些違法,但只是用來防身用的,他是個長期在外面跑的人物,又是一個體戶,說白了是有著一些小錢,會招惹一些不法分子眼熱,有人會打他的主意,現在綁架這種事情不少,不少個體老闆都受到了恐嚇和綁架,使他們遭受了金錢和精神上的損失。但是由於罪犯手段狡詐,勢力又無人能敵,只得自認吃些啞巴虧,不得不想辦法弄支槍來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這是正當防衛的表現。
這也都怪公安局打擊力度不大,致使黑社會的勢力不斷強大,整日裡讓他們這些個體戶膽顫心驚,如果公安局措施得力,打擊到位,沒有黑社會的干擾,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弄些槍支來自衛,這也是迫不得已而以。……
“周耀乾你說得已經不少了。”馬勇生打斷了周耀乾話語,這個傢伙是在岔開話題,說些沒用的話語,意在拖延審訊時間,現在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十分的重要,只要把今天夜裡拖過去,那他就會有出去的希望。
“我們現在可要言歸正轉,你剛才所說的不是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