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鄧世非有了訊息?找到了那筆錢。”楊繼光問。這是他目前最為關係的事情。
“我是為另外一件事情而來,找你核實一些情況。”嶽自青說。
“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我一定會如實告訴你。”楊繼光說。
“你那裡去年曾經發生了一起墜樓事件?造成一人死亡?”嶽自青問。
“是的,事情已經做了了結,你問這事幹什麼?”楊繼光問。
“是這樣的,我們接到舉報,說這個案子存有疑點,所以找你核實當時的情況,”嶽自青開門見山地說。
“簡直是亂彈琴,這能有什麼疑點,只能算是個意外事故,這不是沒有的事,難道還是我謀殺的不成。”楊繼光說。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有人舉報,我們必須進行調查,這一點請你理解,請你把當時的情況談談。”嶽自青說。
“這我完全能夠理解,你們這也是為了工作,事情是這樣的。”楊繼光說。
楊繼光說出了當時的情況,那個人叫張海泉,是公司技術員劉芬的丈夫,這個傢伙是個賭徒,輸了不少錢,那天來到公司找劉芬要錢,劉芬沒有給他,兩人便吵了起來,當時他正在工地檢查工作,便說了他幾句,不要在工地無理取鬧,沒有想到張海泉又纏住他,非要讓他把劉芬的工資給他結了,而劉芬不同意這樣做,為了怕他們倆人在爭吵,這樣會影響工人幹活,便讓張海泉離開,有什麼事回家說去。可這個傢伙就是不走,並大罵於他,說了許多不找邊的話,讓他極為生氣,於是便讓幾個工人把他轟走,這樣大吵大能也不像話,那知他在離開的時候,一腳蹬空,便從腳手架上摔了下去,這可是在十二樓,墜地後當場死亡,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這可是一條人命案,案發以後,他們馬上報了案,公安局治安科長丁德順趕到了現場,做了現場勘查,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故,責任在對方,但畢竟是在他的工地出事,負有一定的管理責任,加之又是他屬下的家屬,從道義上講也過不去,經過雙方協商達成協議,一次性給予賠償六萬元以做徹底了斷。
“按照規定,建築工地應該有一定的保護措施,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嶽自青說。
“按照規定是有安全護網,可是那棟樓已經完工了,已經沒有工人幹活,正再拆腳手架,安全護網已經撤了,我和劉芬是檢查門窗的質量,哪裡想到他會來到工地吵鬧,結果發生了墜樓事件,也是出於這方面的原因,我才給予這麼多的經濟賠償。說句實話,這不應該由我負責什麼責任,那完全是他個人的行為,可以置之不理,也只是看在技術員劉芬的面子上,我才這樣做。”楊繼光說。
“可事情必定出在你的工地?一個大活人從你的工地掉下去死亡,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嶽自青說。
“他這是無理取鬧,在工地上大吵大鬧,給我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花這些錢確實有些冤,不過他畢竟是員工的家屬,不看死人看在活人的面在上,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可能那麼冷酷無情。”楊繼光說。
“當時都有哪些人在場?我要找他們瞭解詳細情況,真要如你所說,這和你沒有任何責任,我們因此也有個說法,不然舉報人總是盯著這事不放,我們情況不清,這會讓我們處於被動。”嶽自青說。
“當時劉芬也在場,還有幾個工人,你們可以找他們瞭解情況,他們完全可以作證。”楊繼光說。
“那幾個工人都叫什麼名字?”嶽自青問。
“具體叫什麼名字我現在記不清了,我可以給你問辦公室,讓他們查一下,當時他們都作了記錄,就是防止有人利用這是做文章。”楊繼光說著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讓他們查一下張海泉墜樓時的情況,都有那幾個人在場,查清楚後給他回電話。
“事情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不知是誰在暗中搗亂,竟會那這是大做文章,真是吃飽撐的沒事幹,這只不過是一起意外事件,我都做了經濟賠償還能有什麼問題。”楊繼光說。
“可是有人舉報我們必須進行調查,這也是馬局親自吩咐的,請你理解我們。”嶽自青說。
“這個我不能怪你們,畢竟是在我的工地出了事,不找我找誰。我是說這個舉報人有些不地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說,幹嘛用這種手段,可以說是一種小人行為,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何必幹這陰損的勾當。”楊繼光說。
“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但事實畢竟存在,我也只是負責調查當時的情況,對上面有個交代就成。”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