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服,一看就是僕人。
“你好,”
這胖子率先向諾曼打了一聲招呼,“我是哥達?布朗。”
諾曼也說了自己的名字,“諾曼。”接著問他:“你剛才說魔法門戶?那是什麼東西?”
胖子哥達解釋道:“這扇門是施加了法術的魔法門戶,只有被這扇魔法門戶的主人允許的客人才能進入,而且你就算敲得再大聲,裡面也是不會有人聽到的。一些喜歡安靜地研究法術的法師們很喜歡用這樣的門,所以銷量也一直都不錯……”
原來這扇門上竟然施加了法術!這也讓諾曼更加確定了住在這裡的確實就是黑袍法師藍伯特,他沒有找錯地方。
“你也是來找藍伯特法師的吧?”
這個滿臉帶笑的胖子哥達很健談,明明剛剛見到諾曼卻像是熟識的朋友一起聊起來,“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貴族吧?(諾曼搖了搖頭)確實,卡德納斯這麼多黑袍法師,大概也只有藍伯特法師才有可能收我們這些平民當學生了……”
現在是上午2鍾剛過沒多久,還算清晨,可即使是清晨,夏天的太陽也很毒,胖子哥達在這大太陽下站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額頭上汗一滴一滴地滲了出來,掛在臉上。他擦了一把之後,實在受不了了。
“我們不要站在這裡了,去那邊陰影下面聊吧。”
大概是胖人天生怕熱,諾曼卻沒覺得有多熱,不過也點了點頭,和哥達去了對面那裡的房子剛好把陽光擋住了,灑下一片陰影,看著就很清涼。而且就在藍伯特家對面,可以看到藍伯特家的門,這樣要是藍伯特突然開門出來也不虞會錯過。
諾曼到這裡直接就一屁股坐下了,那個胖子哥達倒是講究,先讓他的僕人在地上攤了一塊布才坐下。
“你原來是在哪位先生那裡學習的?”
“富蘭克林。”
“富蘭克林先生?我知道,那可是第三區一位挺不錯的先生,聽說古語上的能力不比很多黑袍法師差,不過很可惜,他只是一位法師學徒……”
“法師學徒?”
“就是他們自稱的‘灰袍法師’,其實就是法師學徒,而黑袍法師才是真正的法師。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我來給你講講吧……”
哥達知道的東西還挺多的,比富蘭克林的那些學生們知道得都多,在哥達的講解下,諾曼也才終於對“法師”這種職業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能夠施放出法術的人才是真正的法師,法師裡面也有分級,按照能力高低,從低到高分為黑袍法師,紅袍法師,藍袍法師,白袍法師。而在黑袍法師下面還有一個預設的分類,那就是法師學徒,指的是對於法師的各門學問都有所瞭解卻無法憑藉自己的力量施展出法術來的人,介於普通人和法師之間,富蘭克林就是這樣的人。
兩人聊著聊著,這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哥達去用午餐先走了,諾曼則是繼續在這兒等開門。到了下午的時候哥達又來了,也跟諾曼一樣在這裡等起來,而乾等實在無聊,於是兩人又閒聊了一個下午,到7鐘敲響才各自散去。
如此這般,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諾曼和哥達這對閒得蛋疼的哥倆每天就跟工作一樣就是坐在藍伯特家的對面乾等開門,可是那門從來就沒開過。
“在卡德納斯的這些黑袍法師中,藍伯特先生也算是一個異類了。他對於酒會、交際這些完全不在乎,只對法術有興趣,十幾天不出門是常事。有位黑袍法師說過一個笑話,說是如果可以的話,他能一輩子呆在這個小樓裡不出來……”
“當他的學生也比在其他黑袍法師那裡當學生要辛苦,經常跟著他做法術實驗一做就是幾天十幾天不能出來。雖然裡面吃的喝的都有,也能洗澡,什麼都不愁,但總是關在房子裡不出來,人都會憋壞的,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
這種人是聖殿騎士團最怕的傢伙。
聖殿騎士團不怕強大的傢伙,不怕狡猾的傢伙,不怕睿智的傢伙,可就怕這種不露面的傢伙!因為對方只要不露面,不給諾曼接觸的機會,那他們就蒐集不到對方的相關資料,沒有資料就沒辦法分析,更加沒有辦法制定對策,只能等諾曼一樣睜著眼乾等。
但是乾等也不是個辦法,畢竟時間已經不多了。
在白白乾等了三天卻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距離入學考試的時間已經不足半個月了,而且最絕望的是,這種等待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畢竟聽哥達所說,這個藍伯特可是能十幾天不出門的,有可能到了入學考試那天他才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