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全部都修練過《葬日心經》,可以說沒有一個會怕冷的,本不需要穿這許多,不過一群人在寒冷的北方全部穿夏裝那也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還是穿得符合了這時節的天氣。
對於諾曼的停下腳步、怔然發呆,其餘幾龍似乎並不意外,都沒有看他,而是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情來:沈岱宗從懷裡掏出了星盤,一會兒舉高一會兒放低,還不時地在原地轉上幾圈;紀若兮站在沈岱宗身旁,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樣子像是隨時準備幫忙諾曼煉製的解藥沒出什麼岔子,很順利地解除了小姑娘身上的魔藥;陳清河抬起頭來,就這麼一直望著高空,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黃昆雖然還沒有完全從痛失錢財的悲痛中緩過來,但是終歸已經過去好幾日了,所以他也不總是那麼沉默寡言、始終一人站在一旁暗自神傷,而是四下裡走動起來,目光向著四周不斷地掃視著,口中也不停歇,接連著好幾個擴充套件視野的小法術施展了出來,探查周圍一帶的情況。
這幾龍都各有作為,就算是最沒事幹的紀若兮,至少也在用她的目光給沈岱宗加油打氣,唯獨諾曼傻站著。
事實上,他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在他們眼前的幾十米處,截斷雪色地毯去路的,是一面牆壁。
一面向上看不到盡頭,向左看不到盡頭,向右依然看不到盡頭的牆壁。
這裡彷彿是世界的盡頭。
如此宏偉的健壯,完全不似人力可為,也就難怪諾曼看呆了。
他這輩子所見過最震撼人心的建築,大概要數卡德納斯的那座亞貝大教堂了,奇妙的建築學所造就的奇景讓他當時極為震撼,即使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但是和眼前的一幕相比,那又是小巫見大巫了。
諾曼視力早已超越常人,所以即使隔著幾十米,即使連綿不斷地下著雪,他也能夠清楚地看到這面牆壁的細節。
看顏色質感,這牆壁似乎是青銅材質所鑄造。
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