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韻律,響起來就是一個節奏,時間間隔幾乎沒有誤差,作為己方的人,聽著聲音就能讓人覺得打心眼裡舒暢。
而對於敵人來說,尤其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都不帶打個磕絆,不管做什麼動作,幹什麼事兒,是跑是躲都是按照同樣的速度一個個爆開花的人,那就慘了,除了絕望還是絕望,都不知道幹做什麼的。
“#¥%……”
塞德夫嘰裡咕嚕的脫口而出一連串的髒話,對於阿拉伯語的髒話,高揚有些能聽懂。但是大部分的還是聽不懂。畢竟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髒話嘛。自然也就沒什麼機會學。
塞德夫罵了什麼,高揚聽不大懂,不過所有第一次見高揚放開了打,而且又有足夠的靶子可供他打的時候,而且又懂射擊是怎麼回事兒的人脫口而出的話大致上都差不多,無非就是我次奧,槍還能這麼打,或者就是法克。這還是人嗎,總之就是這一類的話了。
塞德夫已經看傻了眼,這根本就是常事兒,撒旦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人會多看塞德夫兩眼。
高揚快速打完了彈匣裡的子彈,左手放下槍托,快速更換了彈匣,趕快再端起槍來,噼裡啪啦又是一頓連射,二十發子彈打完。再停下換子彈就行了。
“果真是,果真是……”
“#¥%……”
戰情並不是很緊張。在頂樓一個大房間裡的守軍很多人忍不住離開了戰位,就在高揚身後或者旁邊,看著高揚的射擊,或者失神連聲讚歎,或者如塞德夫一樣,看幾眼後立刻就是一連串的髒話飈出來以此表達自己的心情。
高揚最嚇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