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上去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歲數小些的白人光著膀子,他的白襯衣已經當做白旗綁在了槍上。而歲數大些的白人,卻是穿著長袖的白襯衣和西褲,腳上還穿著皮鞋。
走到了高揚身前後,高揚用槍點了點,道:“坐在地上,我問,你們答,我想你們現在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想必你們也不會懷疑,如果我不滿意你們的回答就會隨意的幹掉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對不對?”
年齡大些的白人一臉討好的笑容道:“先生,您問吧,我樂意回答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首先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然後,告訴我她們又是怎麼回事。”
高揚用手指了指那些還在啜泣的女人後,那個歲數大點的白人一臉無奈的道:“是這樣的,先生,我們兩個是鑽石採購商,我們來這裡只是打算來做筆生意,那些被綁架來的可憐人,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高揚笑了起來,他臉上化的妝讓他的笑容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輕鬆,只會讓人覺得他的臉更加的猙獰,當然了,高揚的笑容也確實是不懷好意的冷笑。
“你當我是傻子,對嗎?聰明人,看我得換個問話的物件了。”
歲數大些的白人快哭出來了,他大聲道:“請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是這樣的,我們是寶石商人,我們打算採購鑽石,本來我們不該來這裡的,但是我們聯絡的人告訴我,本來約好見面的地點出了些問題,他讓我到這裡來,然後有人接上了我們,把我們兩個和那些被綁著的可憐人一起帶到了這裡,先生,我們只是商人,真的只是商人,那些可憐的人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高揚皺起了眉頭,道:“你說是來收購鑽石的?來這裡?這裡有鑽石?”
“死的,是的!請聽我說先生,是這樣的,請聽我從頭說起,在南蘇丹獨立之後,南北蘇丹的國境線並不穩定,大約一個連的兵力被部署到了這一帶,從這裡向東靠近衣索比亞的邊境附近有條河,那裡有另外一個哨所,去年,哨所計程車兵無意中在河裡發現了鑽石,然後,然後,這裡成了一個新的鑽石礦區,先生,我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高揚琢磨了片刻後,皺眉道:“這裡也會有鑽石?”
年紀輕些的白人急聲道:“先生,只要地質條件符合,那裡都有可能出現鑽石的,剛果金,獅子山,南非,澳大利亞,還有俄羅斯,鑽石可能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的,這裡的鑽石礦只是此前沒有被人發現而已,就像南非的那個小女孩兒在河灘上撿起了哪枚鑽石之前,沒人知道金伯利的河裡有鑽石。”
高揚撇了撇嘴,道:“好吧,跟我詳細的說說。”
年長些的白人呼了口氣,道:“是這樣的,那些蘇丹士兵在河裡發現了鑽石,而且鑽石的品位相當的高,比南非金伯利礦區的鑽石還要好,寶石級鑽石的出產量更大,最關鍵的是,這裡的鑽石個頭很大。”
年輕人急於表現自己,介面道:“河道里的鑽石只是次生礦,是流水將鑽石從應該是屬於衣索比亞的山上帶下來的,但經過流水的搬運,能發現的鑽石都是相當好的貨色。”
高揚皺眉道:“我明白了,礦藏需要有人來開採,所以你們襲擊了村莊,去獲取幫你們開採鑽石的奴隸,對嗎?”
年紀大些的白人急聲道:“不,不是這樣的,請聽我說,在這裡負責駐守的最高軍官是個上尉,他發現了鑽石,帶領手下計程車兵發了橫財的同時,決定隱瞞這個訊息,他賣出鑽石獲得暴利,然後分給手下得士兵來保守住這個秘密,但這些都跟我們無關,我們只是收購鑽石的商人。”
高揚沉聲道:“你們兩個是從哪裡來的,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年輕些的白人猶豫了一下之後,道:“我是南非人,我叫菲利普。”
年紀大些的白人小聲道:“我是比利時人,來自安特衛普,但我一直在南非做鑽石生意,我叫倫德爾。”
高揚對鑽石不是很瞭解,但他知道安特衛普是世界上最大的鑽石加工和交易中心。
在知道兩個人的名字後,高揚沉聲道:“看來你們發現了一個新的鑽石礦,那麼,你們和那些人是什麼關係,就是他們。”
高揚指了指那些穿著平民衣服的人,倫德爾扭頭看了一眼之後,搖頭道:“我和他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是薩迪克上尉的人,哦,薩迪克上尉就是控制這一帶的人,也是我們的交易物件,這些人是薩迪克找來給他做事的,薩迪克上尉計程車兵駐守在哨所裡,而一些事,就由他招來的這些人完成,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