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套桌椅。
一張方形摺疊桌,還有兩把帶著高靠背的椅子,當三個人很認真的把一套桌椅安置在戰場中間的空地上後,那個舉著白旗的人從棍子上把白旗扯了下來,抖了一下之後,往桌子上一鋪,這時高揚才明白,原來人家拿著的白旗本來是打算當桌布用的。
當桌子擺好,桌布也鋪上之後,剩下的一個人把手裡的東西也放到了桌子上,高揚在望遠鏡裡看的很清楚,那是兩個杯子,還有,一束鮮花,一束放在花瓶裡的鮮花。
高揚放下了望遠鏡,對著同樣是瞠目結舌的格羅廖夫道:“他們想幹嗎?”
格羅廖夫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之後,猶豫不決的道:“我想,他們可能不是打算直接投降,而是打算和談,所以,他們想製造一個和談的良好環境? 好吧,你還是別問我了,這種奇怪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我怎麼知道他們打算想幹什麼。”
高揚又舉起了望遠鏡,這時。他看到那幾個先出來的人已經轉身返回。從建築裡又有兩個人走了出來。只是,他們其中走在後面一個人穿著德軍的叢林斑迷彩,而走在前頭的那個,卻是穿著一件沙色的短袖t恤,腰間掛著一柄手槍,除此之外,身上一點兒多餘的零碎物件都沒有。
高揚真的是看傻了眼,他打破頭也想不出對方這是想幹什麼。眼看著對方新出來的兩個人走到了那張擺好的桌子之前,穿著短袖t恤的人往一旁一站之後,走在後面的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