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她不要我,沒關係,我要她,她就一輩子都是我的?”
他眯眼,黑眸凜然生寒。
“我的好戲,才剛剛開場,沒有人能逃脫我的掌心,即便她逃到了祁明夏那裡,也沒有關係。”祁燁伸出手掌,兀自攤開:“我手上的棋子數不勝數,只要我一收,一切都會覆滅。”
男子薄唇邪肆的勾起,那攤開的手掌,在言畢之時,倏地便攥成的拳頭。
而與此同時的丘都。
城門大開,仿似在炫耀屠城之人的豐功偉績。瀧克帶著軍隊在丘都左圍安營紮寨,嘲笑一般看著祁明夏領著隊伍站在丘都城口。屍橫遍野,明夏領著親兵數十人,每走過一地,呈現在面前的都是慘絕人寰的場景。
這些人,死的何其冤枉。
“好慘……”
雲翹捂著嘴,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而芊澤則躲在明夏身後,一直閉著眼,不敢睜開。
“這瀧克未免太欺人太甚,殺光了所有人後,又放城門大開,不就是要把裡面的慘況都攤給我們看嘛!將軍,我們又何必要來自取其辱!?”佔領丘都,如此,愈城,豐城都是瀧克的軍隊駐紮。祁明夏的左翼軍已無安營之地,只能退回漠西大營。
這樣的局面,仿似皇帝已拋棄了左翼軍一般。
祁明夏眯眼,只說:“只是想讓自己,記得這一刻。”
他是恨的,恨祁燁心狠手辣。他和父王已妥協,協助他攻打邊國。父王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邊國攻佔之後,祁胤能守住。所以,父王才千叮萬囑,要自己千萬鎮守丘都,哪怕成熵到時打過來,這裡也是最後防線。
而現在,皇帝卻派了瀧克前來接管。他聰明之極,知道瀧克親口開口接管,自己不會同意,所以索性血洗丘都。讓丘都成為空城,讓左翼軍憤怒,讓他憤怒。
城已死,如何守?
祁明夏慘淡一笑,腦海裡飄過數月前,與父王秉燭夜談的一幕。
一個晚上,父王都只是哀聲嘆息,不發一言。祁明夏耐住性子,正襟危坐,直勾勾地盯著他。
“明夏,答應父王。”
終於,端睿王開了口。
明夏頷首。
“要守住祁胤。”
祁明夏瞠目,因為他感受到父王語色裡的鄭重。他頓了頓,繼而問道:“兒臣有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