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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的疑惑不解。

這病,她見過一次。在落雁山莊的時候,她也誤打誤撞的救過一次上官柳瑩。當時,她也是一副春情盪漾的模樣,並且還要嗅那檀香爐才能得以平復。想起那檀香爐的味道,芊澤愈發覺得在哪裡聞過。

一絲一縷,都是蠱惑心智的味道。

“娘娘,給,給!”幼季把點燃的檀香爐遞給上官柳瑩,她像如獲至寶一般,貪婪的嗅吸。那模樣,完全是沉溺在一種陌生的情慾裡,斷然沒有了她平日裡的淡定和矜持。芊澤怔怔然的在一旁觀望,不禁啞然。

待到一切都平息之時,幼季才鬆下一口氣,說到:“娘娘,這病是什麼呀,怎麼都不會好的。”幼季年幼,不懂得其中玄機。上官柳瑩拭了拭額間的香汗,瞟了一眼芊澤,苦笑道:

“又讓你瞧見了。”

芊澤臉一紅,上官柳瑩美豔的姿色在病發之後,愈顯昭彰。她關切問道:“娘娘,你這病是在宮中落下的嗎?為何不服藥,這檀香爐裡燃的是什麼?”一連串的疑問,珠彈似的彈出。上官柳瑩先是一斂眉眼,苦澀笑道:

“芊澤你伺候婪妃這般久,難道不知道這是何病?”

芊澤一楞。

幼季卻在一旁說:“娘娘我也奇怪呀,你能告訴幼季嗎?”

上官柳瑩不答,眸中光華不定,她思吟半晌,拉過芊澤的手問到:“婪妃娘娘生前,難道不會如此?”芊澤聽罷,一時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她怔怔然的望著上官柳瑩,她卻最終一笑:“看來,你真是個心底純良的孩子。”

“娘娘,你不告訴幼季嗎?”幼季一撇嘴,她本以為可以得到一直以來疑惑的答案,卻不料上官柳瑩還是不說。上官柳瑩見此,寵溺的摸摸幼季腦袋:“你這丫頭,不是本宮有意瞞你,而是……”

她神色尷尬的瞥了一眼芊澤。芊澤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忙到:“娘娘不說便罷,奴婢可以到外面去,不聽。”

她想,她畢竟是個外人。

上官柳瑩卻笑道:“不是這樣的,芊澤。只是,這事難以啟齒……”她怯紅了臉,眼波一轉。幼季更是不明白了,反問道:“難以啟齒?”

芊澤也是一頭霧水。

上官柳瑩定了定神,也是有些茫然的說到:“其實……本宮也不知究竟是為何,但是芊澤,如果你細心觀察,你會發現所有皇帝寵幸過的妃子,多多少少都有此症狀。這事是宮裡的禁忌,是傳不到外面去的。”芊澤聽罷,心裡一陣驚愕,這事竟和皇帝有關?

“那這香爐是……?”

芊澤又一指那香爐上官柳瑩一顰黛眉,又說:“是單公公派人送來的,本宮也不能多問。”

隻言片語,芊澤彷彿領會了些什麼,又仿若一無所知。幼季在一旁,也是半知半解,但她性子急,想不清楚,也便不想了。上官柳瑩起身,嫣然笑道:“不提這個了,芊澤可要看看本宮寫的字畫?”

一切迴歸自然,芊澤從臆想中折出,淡淡點頭。

而與此同時的濮央殿,女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撲在祁燁身上。她貪婪的吸著男子的麝香氣味,纖細的手指,急躁的解開他的衣襟。祁燁卻一手撐頭,半靠在床榻之上,饒有興致的睨著祀溪。

“皇……皇上,臣……臣妾難受。”

她真的難受,這難受一天比一天顯著。這男人就如同毒藥,會上癮的罌粟,每一次得他寵愛,隔了時日得不到,就是全身急躁難耐。而最近,這種症狀更是發作的愈發頻繁。

祀溪已是恬不知恥,自行褪去自己的衣裳,赤裸裸的附上祁燁精實的身子。她動情吻著他,男子卻毫無反應。祀溪覺得蹊蹺,委屈的揚起杏眸,嬌嗔:“皇上,你好壞啊,你……你……”

“朕怎麼了?”

祁燁一挑俊眉。

祀溪已是眼含氤氳,吞吞吐吐:“臣妾……臣妾,要……”

“要什麼?”

祁燁邪佞的調笑,俊美無匹的臉龐,惑魅不已。祀溪本還有一絲矜持,如今一見男子那張禍世容顏,便招架不住,撲上去道:“臣妾要皇上……”

“很好。”祁燁玩弄她的披散的秀髮,把它們細細挽起,擼在一旁。祀溪雪白的頸脖露了出來,一隻只有一半的蝴蝶狀印記赫然醒目。祀溪見祁燁半晌不動,又狐疑問:“皇上,你看什麼呀?”

祁燁摩挲那隻半邊翅膀的蝴蝶,輕輕回答:“朕欣賞蝴蝶。”

祀溪知他所指,自己也發現自己的脖子後面突然長出一個蝴蝶狀的斑印,她問:“這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