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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絲緋紅。“後來取了巫族聖女,更是深得民心,不過自從迎了那個女人回來,就性情大變,唉,然後便終日沉迷女色了,真是妖孽啊!”

女人?莫非是為情所困?

“那,國主當年迎了哪個女人回來就變了?”

“就是那個……”突然,張大姐一臉驚恐,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然後十分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頭,“真是真是,我真是昏頭了跟你講這些!”然後便要轉身離開,嘴裡還碎碎唸叨:“我沒講過我沒講過……”

柳若伊適可而止地沒有上前追問,目送張大姐離開後,眉頭輕蹙起來:女人……

眼見天色漸晚,便欲往回走,卻不料與人滿懷相撞,柳若伊鼻子吃痛,腦海中閃電般回想起上次被撞鼻子,由於鼻子痠痛引發眼睛流淚,一時間視線模糊不已,心裡卻悲嘆:自己的鼻子怎麼就那麼歹命?

待眼睛能瞧得清的時候,看清楚對方是誰後,愣在那裡。

044 農村包圍城市(三)

夭夭興奮的說:雖然兩進兩出醫院,還差點被隔離,但是夭夭很頑強的挺過來了,明天最後去一次醫院打點滴,夭夭就要徹底和它saybyeby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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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又是你?

相撞的兩人同時在心裡腹側,柳若伊回神想起自己似乎是奴才的身份而眼前這人是國子,於是開口道:“奴才衝撞了國子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身為東風國四國子的凌寒宇本來肯定是不會記得像柳若伊這樣的無名小卒的,但那天她冒冒失失地問他名字這個行為實在是令他印象深刻,想不記得都難。

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凌寒宇冷聲哼一聲,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眼蹁躚的落葉,似乎這已死的落葉比眼前和他打招呼的活人來得更為重要。

柳若伊的目光順著凌寒宇的眼神看去,莫名地就想起那樣一句話:樹葉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不經意間,已然說出口,接收到凌寒宇探究的目光,柳若伊忙訕笑著解釋:“奴才聽主子娘娘時常掛在嘴邊的,嘿嘿。”

“哦!”意外的,凌寒宇竟然有了互動,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單音節詞,但扔令柳若伊欣喜不已。於是大著膽子想趁熱打鐵,“殿下,恕奴才冒昧,由於奴才是新進宮的,第一次見您就覺得氣質不凡,不瞞您說,奴才小時候學過看卦,因此上次才斗膽問殿下名諱。”柳若伊越來越佩服自己,在宮裡混久了,這說起謊來不用打草稿都是那麼完美。

只是凌寒宇似乎沒有任何反應,此時不再低頭看落葉,而是側著頭望著即將落下的夕陽,滿目落寞。

柳若伊低著頭思忖著,想讓他親口說個名字就那麼難嗎?她都說了那麼多了,這人莫非腹黑?怎麼什麼反應也沒有?難道,她再傷春悲秋一記,弄句小詩出來?

正想著用何種語調來吟出“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眼前的人卻突然衝柳若伊說:“那你給我算算吧!”

額……柳若伊一時間糾結起來,詩她倒是會背幾首,糊弄糊弄人還行,算命一說也不過是為了噱他能把名字告知於她,哪裡真會什麼八卦易經之說,瞎掰都瞎掰不出。

不管了,名字重要,還是先把名字搞到手吧!

於是柳若伊皺著眉道:“可是,奴才這演算法得得知殿下的名字才行。”一遍偷偷地斜著眼打量著對方的表情。

“凌寒宇。”

凌寒宇?寒水之上,覆有蒼宇。明明他沒有解釋是哪幾個字,但她就是知道是那幾個字,大氣之餘卻讓人不免生出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心情。

半晌,凌寒宇冷然地聲音復又響起:“還沒算好嗎?”

柳若伊一驚,忙回神,抿了抿嘴唇道:“這個,殿下的命脈太過複雜與神奇,奴才只能說,天機不可洩露。”雖然說的那叫一個“故弄玄虛”,但卻心虛的要命,眼觀鼻鼻觀心,連餘光都被柳若伊一一收回,但求對方別再眼神上找到什麼破綻。

沒想到卻被一個熟悉的笑聲打破:“哦呵呵呵,沒想到你這小奴才也會算命?”

柳若伊詫異地往笑聲來源處望過去,眉角不由開始抽搐,為什麼有些人總是陰魂不散?心裡惡狠狠地把某人的祖宗問候的十八遍,表面上卻笑嘻嘻地行禮請安:“淑院奴才柳默給世子請安。”一聲“世子”叫的格外大聲清楚,為的就是告訴某人: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世子,俗稱人質,凡事不要太囂張!

百里傲然一揮君子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