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等曹天佑回來。完事後,將屍體藏在一塊厚佈下面,就去著手寫“張宜泉”的那四首悼亡詩,看起來詩句都是溢美之詞,至於他是用榔頭、鐵棒或磚頭敲擊致命,還是用繩索勒死,曹顒沒說,我也沒看見,不敢亂講,讀者自己去猜吧。
怎麼解釋敦誠《挽曹雪芹》的時間標註問題呢?《四松堂集》中標註為甲申(公元1764年),而同樣收錄此詩的《鷦鷯庵雜詩》卻未標明年代。且同一首詩出現兩個不同的版本。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紅學家們,這裡我只簡要談一下自己的看法。
敦誠根本沒有在第一時間獲得曹霑死訊,而可能在三年之後立碑時才獲悉他死了。曹顒在1760年2月害死曹霑後,事隔三年才去張家灣為曹霑豎碑,那時曹霑的死才真正公開。而曹霑在死前最後兩年居無定所,行動詭異,敦誠根本沒法找到他。按通行的說法,曹霑乾隆九年(1744)去右翼宗學任教,約於1751年隨曹顒移居西山,1758年再遷往白家疃,1759年去南京作兩江總督尹繼善的幕僚。此兩年,他的身影已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直到壬午碑現墓地,敦誠才知道曹霑已故,並於當年找到曹霑在白家疃的住所,打聽得知數月前曹霑幼稚夭亡的訊息。並從張宜泉那裡看到了曹霑遺物和畫稿,之後,他連續寫下《佩刀質酒歌》以及《挽曹雪芹》等詩篇。
可以確信,曹顒立碑之後就已離開西山,不知所蹤。敦誠並未看懂遺物所隱含的關於曹霑死亡的任何細節,他一直以為屬正常死亡,而張宜泉也沒有透露丁點關於《紅樓夢》的情況,所以敦誠在詩中從來沒有提到《紅樓夢》,相信平時在與曹霑交往過程中,曹霑也從來沒有將曹寅父子創作《紅樓夢》的秘密洩露給敦誠,更沒有欺世盜名,說《紅樓夢》是自己寫的,因為曹顒違背了父親的遺願,並沒有按照創作當初的設想,給曹霑一部手稿。而後世人之所以造成錯覺,認定敦誠見到的這個“曹雪芹”就是《紅樓夢》作者,是因為曹霑的確使用過“曹雪芹”這個名字。
關於曹霑名字的由來及關合問題,紅學家根據“霑”與“天祐”的典籍聯絡,推斷二者為同一個人,是可笑的。實際上《詩經&;#8226;小雅&;#8226;信南山》第二、四章:上天同雲,雨雪雰雰。益之以霢霂,既優既渥。既霑既足,生我百穀。中田有廬,疆埸有瓜。是剝是菹,獻之皇祖。曾孫壽考,受天之祐。兩段話出自間隔的兩個章節,即代表並列的兩個人名的出典。在曹寅當時看來,曹霑是作為曹鈧�湧創�模�に鋝芴煊又�笤傯硪凰錚��茈暺鵜�弊勻渙�氳教煊櫻�謔僑ァ妒��廢嘟�畝溫溲《�蘇飧觥半暋弊幀�
“霑”字還包含曹寅另外一層寓意。拆“霑”為“三佔雨”,暗諷竺香玉同時與三個男人有染,然後生下曹霑,帶“雨露均霑”調侃挖苦之意味。當李紋出“水向石邊流出冷”這個“霑”字謎時,作者似乎預料到曹霑將來誰都不認子的冷遇結局。而提示“打一古人名”實為“短一古人名”。意為“古”字上面一橫短半,正好是個“佔”字,所以此謎謎底為“霑”。曹寅的這些隱喻手段,粗心之人是不能洞悉的。
在《紅樓夢》裡,曹寅出於門風考慮,將曹霑的行跡嚴密封實,基本沒有象曹藍那樣給他設定扮演者,但他卻無處不在,我將曹霑這類人物稱做“隱形人”。這暴露了作者的心機。曹寅之昏,天佑之憨,曹霑之辱,香玉之亂,曹顒之毒,曹鈧�枘孀鬩怨鉤剎薌抑�頁螅�室�丶�睿��健澳芙庹叻澆餛渲形丁保�嘶扒д嬙蛉貳�
不過,曹寅沒有瞞過我的眼睛。
在文字中,我發現曹寅在第五十回,曹顒在第八十一回重點寫的就是曹霑,此外,在惜春的描寫文字裡,也可以找到曹霑的影子。比如惜春的繪畫天才,寫的就是曹霑。寫惜春的臥房有“打起猩紅氈簾,已覺溫香拂臉”一句,“猩紅氈簾”諧音就是“皙紅霑連”,暗指弘皙、紅玉、曹霑、連生四個人的情感糾葛。此外,惜春的判詞:勘破三春景不長,緇衣頓改昔年妝。可憐繡戶侯門女,獨臥青燈古佛旁。也預示曹霑結局。“三春”指弘曆,“昔年妝”指弘皙和連生共生曹霑,“繡戶侯門”指曹霑生在王室,養在織造,為曹府立門戶。最後一句,指曹霑淪為孤兒,與曹顒隱棲西山寺廟。
第八十一回回目前半句“佔旺相四美釣游魚”,諧音倒讀是:【顒佑吊,每時想亡霑】。後文寫到探春釣魚,用的是楊葉竄兒【養野犬兒】…把漂兒墜下去【已生陷害之意】。侍書將魚擱在小磁壇內【曹霑住白家疃】清水【親誰】養著。還有“新蟲子”【新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