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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收剎也懸”,意思說,康熙閱讀《石頭記》後若幡然悔悟,即使關於他的故事戛然而止,照樣能給讀者留下懸念,而不影響全書結構和傳奇性。顯然,父子二人探討文章寫法的文字,因無法安插在正文中,只好“指東言西”,以暗語相互交流。可笑古今學者望文生義,以為後文真有寶玉“懸崖撒手”一節文字“伏線”其後,其實不可能有的。

其三,第 三回寫了兩首批寶玉的西江月二詞。一般認為是作者對寶玉人品風采之傳神寫照。人們試圖從中找出暗示寶玉結局的蛛絲馬跡,結果徒勞。其實,詞寫兩碼事,人們慣於臆度加聯想,難免滋生許多風馬牛不相及的枝節。請看諧音倒讀:

原文:西江月二詞 批寶玉有客題《紅樓夢》一律,失其姓氏,惟見其詩意駭警,故錄於斯:“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又張羅。茜紗公子情無限,脂硯先生恨幾多。是幻是真空歷過,閒風閒月枉吟哦。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書題者不可,此為絕調。詩句警拔,且深知擬書底裡,惜乎失石矣。

諧音倒讀:【熙燁使事睿����悖�⒅忌笄小0尉┲魘攏�鶻櫛醬塗撇梗�蛺騍閌祿梗�撾依蒂猓殼宀磺澹�慫鋪釙澹�鎂杓辭濉N醫褳鰨�較莘縵眨��錕眨�媸欠呈露啵��奚醯肯紉�粒�尬儀澹�還┥辭放艙耍�致非瀾抵啊8韁從酌敖��災�八饋庇諑飯剩��б凰潰�浼�此潰�移洹八饋保�庖弧逗炻ッ巍誹嬋蹋�杏銼ū耍�穩趙澆�!�

其四,讀者誤讀最深的莫過於寶釵向寶玉唸的那支《寄生草》:“漫搵英雄淚,相離處士家。謝慈悲剃度在蓮臺下。沒緣法轉眼分離乍。赤條條來去無牽掛。那裡討煙蓑雨笠卷單行?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此曲中的“處士”、“慈悲”、“剃度”、“蓮臺”、“芒鞋破缽”等佛教用語,足以讓人們深信寶玉最後了卻塵緣當和尚。然而,諧音倒讀卻是:

【瞞話,遠隨本經,彼時寫抄完,安忍一心。膽傳逆語說焉,討逆那魁首,潛我出來,條條治咱,你昏淫狷猾,冤妹下胎,連再度題悲詞,寫嫁偷除逆,香誄熊雍文。】

上述四段引文,乃後人確信寶玉出家為僧的所謂直接證據,經解讀,方之陷入曹寅精心設定的圈套,“上當受騙”矣。在第25回,畸笏叟煞有介事地批一句:“嘆不能得見寶玉《懸崖撒手》文字為恨”。如此“騙上加騙”,人們已對此彌天大謊深信不疑,儘管如今我已堪破機關,迴歸文字原意,誰又肯輕易更新觀念,摒棄謬論,相信我的真言實語呢?

後四十回所謂“蘭貴齊芳”實際暗示曹顒【訪妻歸南】,寫寶玉“高魁子貴”,本意言康熙“告虧至鬼”,意思是說,曹寅如今也死了,你康熙去陰間找他算賬吧。拆“魁”為“鬼鬥”,“中鄉魁”即【終享、鬼鬥】,意思為:曹寅與康熙這兩個昔日死對頭,如今都“見閻王”去了,二人一生的恩恩怨怨,最終以兩個死鬼鬥法而畫上句號。顯然,這是曹顒在後四十回情節上的創意,是必然的補述文字,因為只有曹寅離開人世,這些文字才有特定的含義。

至於寶玉被封為“文妙真人”,看似“為僧”之後作者賞賜的法號,實際含有曹顒對康熙的貶損之意。拆“妙”為“女、少”。這句話諧音讀來即【瘟驢,少整人】。也可解讀為【文眇鄭人】,暗罵康熙是文盲,是睜眼瞎,竟讀不懂《紅樓夢》。又象成語“削足適履”中買鞋的那個鄭人,是個十足的蠢貨。

既然書中有關寶玉結局的文字另有所指,是幻筆,那麼作者是否有關於康熙真正結局的描述文字呢?可想而知是必然有的。曹顒假借賈雨村歸結《紅樓夢》,正歸正,邪歸邪,他如果不對寶玉的歸宿作交代,《紅樓夢》的完整性便值得質疑。我先將第120回一段文字的關鍵詞解讀在【】裡。

一日,行到陵驛【諧音陵邑,指陵墓】地方,那天乍寒下雪【諧音“作紅寫歇”,言紅樓夢最後寫成】,泊在一個清靜去處。賈政打發眾人上岸投帖辭謝朋友【妥帖詞寫朋友】,總說即刻開船【即將刊刻開傳】,都不敢勞動【勞動,諧音倒讀“動《樓》”,指都不敢再作修改】。船中只留一個小廝伺候【書中只留一首小詩作註腳,即下文的“歌曰”】,自己在船中寫家書【傳中寫自己家事】,先要打發人起旱到家【這本書“奇罕”到家】。寫到寶玉的事,便停筆。【按:下文便交代康熙著落】。

抬頭【寫到康熙死,便停筆,須另抬頭寫起】忽見船頭上微微的雪影【寅寫】裡面一個人【“船頭”即“傳”頭(按:指《紅樓夢》前八十回)】,光著頭,赤著腳【字謎,謎底“大土”,諧“大頭